系统:“……”
疯狂翻白眼中……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宋安宁浑身发酸,也不敢动,雄野鸡终于巡视差不多了,低下头开始觅食。
它一点点向背篓的方向靠近,宋安宁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可能是她小时候的演技太拙劣,也可能是家养的鸡太聪明,用筐捉鸡的游戏从来没赢过,
鸡都像看傻子一样看她一眼,回窝趴着了。
可对于山林里的野鸡就不同了,饿了一冬天的它们疯狂进食,将自己的身体养到最佳状态,繁殖后代。
果然,雄野鸡歪着脑袋打量着背篓,闻着味就来了。
低头吃了两口,见没什么危险,雄野鸡伸长脖子,咯咯地叫了几声。
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两只雌性野鸡探出头来,见有吃的,欢快地回应几声,凑到了雄野鸡旁边头也不抬地开始干饭。
“!!!”
想不到它还有两个老婆,背篓够大,待三只野鸡都进到背篓下面,宋安宁瞅准时机,猛地一拉。
“咯咯咯咯咯……”
三只野鸡拼命挣扎,宋安宁连滚带爬地扑了上去,按住背篓。
买一送二,等的这一个时辰,值了!
过了一会,背篓里野鸡安静下来的功夫,宋安宁又搓了几根绳子,将野鸡的脚和翅膀用绳子牢牢绑住。
循着母野鸡刚来的方向仔细找了一圈,又找出两窝共十几个野鸡蛋。
收获满满,打道回府!
家养的鸡吃惯了,野鸡却难得。镇上的酒楼最喜欢这些野味,活着的野鸡,又成双成对,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回去的路上,宋安宁揉着发酸的腰,整条胳膊也疼得厉害,手上起了不少水泡。不由感慨:“这银子是真不好赚啊……”
她准备留下一只母鸡给家里改善下生活,剩下两只正好凑一对儿,拿去林阿爷家卖了。
想到那两个小的能吃上肉,脑中已经有了他们开心吃肉的画面了。
临近山脚,宋安宁听到阿月的哭声,她赶紧往山下走。
家门口,宋泽远和二叔家的宋泽寻被两个大些的孩子按在地上,脸上和头发都是泥,宋安月的额头破了一个口子,血和眼泪糊了孩子一脸。
“爹死了,娘疯了,姐姐是大混蛋,还被退婚了,羞羞羞……”
“哈哈哈……”
五六个八九岁的孩子齐齐地喊着顺口溜,还有两个朝宋泽远和宋泽寻的脸上吐口水。
看到这些,宋安宁的愤怒直冲天灵盖,见宋安宁回来,那几个孩子也没松手,起哄的声音反而更大。
他们之前也这么做的,宋家这个大姐根本不管两个小的,久而久之,这几个小畜生更加肆无忌惮。
宋家的几个孩子见到阿姐,眼巴巴地望着她,阿姐变好了是吗?不会不管他们的对不对?
但是,宋安宁只是打量了一下宋安月的额头,并不严重,应该是被树枝什么的划伤了。
接着,她什么都没说就往院里走。
“哈哈哈,我就说吧,你那个姐姐只顾着偷吃,才不管你呢。”
地上的宋泽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身上的疼,远不如心里的痛,他们的阿姐就真的不管他和阿月了吗?
走到院里的宋安宁先将背篓放好,挑出一把最锋利的镰刀,下一刻,风一般地冲了出去,先抡圆了胳膊
“啪”
用尽最大力气给了带头那小子一耳光,那孩子来不及反应,冷冰冰的镰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了。
“他MA的小比崽子,敢欺负我弟弟妹妹,老娘杀了你!@#¥%……&*#%¥”
宋安宁用尽毕生所学,骂出了最脏的话,可依旧不解心里的愤恨。
带头欺负人的那个叫虎子,是村头宋寡妇家的独子,宋寡妇就是那几个讨厌的长舌妇之一。
被打懵了的虎子刚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脖子上的镰刀,到底只是九岁的孩子,吓得连哭都忘了,黄色的液体顺着裤子淌了下来。
旁边那几个帮凶赶紧把宋泽远和宋泽寻扶了起来,脸色发青,不住地往后退。
“都给我站住,谁敢跑一个试试,谁跑杀谁。”
这里的镰刀带着弯钩,正好卡在虎子的脖颈上,一滴滴血珠从他的脖颈溢了出来,剩下那五个孩子一动也不敢动,哆哆嗦嗦指着虎子:
“血,是血!杀人啦,宋家大丫杀人啦,娘亲……哇……”
“不许哭,都给我回来站好。”
宋安宁现在的目光能杀死人,扫了眼宋泽远三个:“你们三个听好了。往后谁再欺负你,不惜一切代价地打回去,打不过的,喊阿姐,喊二叔,没有白白受气的道理!”
三小只被她这气势镇住,呆愣愣地点头。
“啪,啪,啪,啪……”
巴掌的清脆声终是落到了每个人的脸上,“不是喜欢吐口水吗?把脸扇飞就吐不出来了,不是喜欢骂人么?把舌头割下来就骂不出来了。”
一个肾上腺素飙升的人,力气无穷大。
宋安宁平等地赏了每人五六个巴掌后,就见宋寡妇朝山下飞奔而来:
“哎哟我的儿,娘的命根子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