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还好意思问,统子都熏吐啦!!!”
“本来不收的非逼人家收,现在好啦,冒绿烟ing……”
系统的哭诉成功逗笑宋安宁,耐心地哄着:“统子最好啦,你是最香的,给你取个名字,以后就叫香香。”
社会套路深,统子一看就是没挨过社会的毒打,单纯的很,三两句就哄好了。
“那以后我就是香香啦,本统子也有名字了,嘿嘿。”
中午,一家子简单吃了饭,经过一场大雨的洗礼,天空骤然放晴。
下过雨,山路湿滑,一踩一脚泥,宋安宁便歇了上山的念头。
“阿远,你在家照看娘亲,我带阿月去镇上。”
不是宋安宁偏心,王迎儿疯了后,只认这三个孩子,别人靠过来就大喊大叫。
“这次带阿月去,让镇上的大夫给瞧瞧头上的伤口,免得留疤。过几日再带阿远去。”
到底是孩子,得知自己要在家看家,宋泽远小脸上难掩失落,下一刻就听宋安宁说:
“阿姐今日给你们买糖吃,看家的孩子,多吃一块,今后都是如此。”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才还有些不高兴的宋泽远已经搬来小板凳,乖巧地坐在门口:“阿姐你瞧,阿远已经在看家啦,早点回来哦。”
姐妹俩背着背篓出门,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去镇上的牛车,只剩下一个位置,宋安宁将阿月抱在怀里,赶车的见此,只收了宋安宁一个人的钱。
“桂枝你瞧,昨日刚从你这得了银子,人家今日便进城了。”
这话一出,宋安宁才看见,车的另一边坐着宋寡妇和她的好姐妹文氏,桂枝正是宋寡妇的名字。
许是昨日被宋安宁吓得狠了,宋寡妇只转头看了眼,什么话都没说。
文氏生怕挑不起矛盾似的继续点火:“一个在村里长大的赔钱货,还真当她是镇上的千金小姐了?蹭破点皮要二两银子……
人家命好啊,咱要是有个里正亲戚,钱也那么好得呢……”
说自己也就罢了,现在还攀扯起了宋二和,这宋安宁可不能忍。
将阿月交给旁边的婶子照看,转身一把薅住了文氏头发。
“放你娘的狗屁,你爹棺材漏风给把吹出来瞎蹦跶是吗?真是生孩子嗑瓜子,b嘴没闲着。
昨日打他们没打你,今日主动找上门了?”
“啊……你个小贱蹄子,唔……”
正巧文氏的身后背着一筐大萝卜,宋安宁顺手掏了一个萝卜塞到了文氏嘴里,眼神冷得能凝出冰来。
“是啊,你是贱,都不要钱让人随便揍。
今日我就把话放这,看不惯我宋安宁的,上门找我来说,敢借着我的名头编排二爷爷,那就当着全村人的面好好说道说道。
走!跟我回村!”
牛车走得慢,宋安宁跳下牛车,把文氏也拽了下来。
“宁丫头,她就是嘴贱,别同她计较。”
“文氏,赶紧跟宁丫头认个错啊,里正昨日说的,你都忘了?”
刚才只想过个嘴瘾的文氏脑子也清醒了几分,里正昨日刚说过不要惹事,她今日就犯,那半月村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被逐出村子的人,没房子,没地,那就是流民。
“不,我不回去,宋家丫头,我错了还不成吗?都是浑说的……
桂枝,我可是帮你说话,你倒是说句话啊。”
宋寡妇嘴角歪了歪,“我可没让你帮我,虎子欺负人在先,我家道了歉赔了银子,这事在昨日就了了,你今日拿出来说,是恶心谁呢?”
昨日,宋寡妇也看明白了,跟她交好的这几个,平日里是好姐妹,有事时跑得比谁都快。
晚上回去她静下心来想了想,宋安宁昨日的作为跟往日不大一样,之前嘴巴不大灵光,又闷又混蛋。如今又聪明又有胆识,现在也勤勤恳恳赶山赚钱。
人家二爷爷是里正,小叔是童生,就快考上秀才,以后怕是有大作为。
她一个寡妇,因为孩子之间的打闹再去得罪宋家人,真是脑子进水了。
该说的都说了,村里传播事情的速度是难以想象的快,宋安宁相信不超过两天,今日的事就能传遍半月村。
目的达到,文氏也认了错,她重新坐到牛车上,还朝着周围人温柔一笑。
“……”
牛车重新上路,车上十多个人一言不发,连闲聊都没有,文氏坐在最边上哭了好一会儿,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半个时辰后,牛车抵达平安镇,宋安宁抱着阿月直奔医馆,却不想刚到门口就吃了闭门羹。
“去去去,哪来的叫花子, 这是医馆不是酒楼,讨饭去别处讨……”
“……”
这是她来到这里第一次吃瘪,抱着孩子在风中凌乱。
万和堂的装潢十分华丽,不太像医馆。门边还有一副对联:良医厚德谱春秋,妙手仁方担道义,
“良医?厚德?仁方?道义?这做派同对联不挨着啊……算了,去别家……”
可绕了几条街,同样的万和堂,赶人的话也大差不差。
不对,原主之前来过平安镇,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