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青楼结算过费用,杨凡三人离开京城。
返程的时候,没走来时的路,而是从京城南面的清河县,营坊县,涞源县这么一路走,绕个大圈回山寨。
之所以这么走,是杨凡心里还存了一点念想,万一哪个县城还有余下的书籍和纸张,不就能节约些时日了吗。
清河县离着京城不算远,也就小半天的路程,来到这里看了一圈,还是同样的情况,书籍纸张一样没有。
“我们去营坊,顺路找顺路回。”
又是一天的奔波,天色将晚的时候,杨凡一行来到营坊县,先找客栈投宿。
进了客栈,萧媚儿给洗脚暖被,杨凡的头刚一沾到枕头,就打起了呼噜。
不是奔波累的,是在青楼住宿的四五天压根就没睡好。
每天都是一样状况,只要过了二更,各处房间就传出了亲热的动静声响,搞得杨凡都快炸了,亏得有绳索捆住双手,不然萧媚儿早成了囊中之物。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些不对劲,睁开眼一瞧,是萧媚儿在好奇地抚弄他。
看到他醒了,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羞涩一笑:“相公,你醒啦。”
夜色之中,声音娇媚无比,撩人心弦,杨凡再也忍不住,扑住萧媚儿成就好事。
一番云雨后,萧媚儿说起原由。
这几天她也没睡好,但和杨凡不同,杨凡是听着心烦,她是听着心动加好奇,特别想试试这男女之事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竟然能让人如此着迷。
只是手脚都被捆着,没法研究杨凡。
直到今天晚上,给杨凡洗过脚暖过被,杨凡睡着了,她也瞌睡也睡着了,但睡了没多久,就自己醒来了。
看着杨凡就在旁边,就大着胆子开始探索杨凡。
听她说完,杨凡长叹一声:“这是命啊。”
在青楼时防了好几天,本以为离开那个环境,事就过去了,哪想到一时疏忽,还是发生了。
萧媚儿娇笑:“遇到相公,就是我的命。”
杨凡挠挠头:“萧先生上山教书是临时之举,以后还要下山,你还要嫁人,现在这样,你怎么嫁人?”
“我不嫁人了,我陪着相公。”
杨凡一个头两个大,雷冉冉心大,知道这事不会说什么;雷芳菲算是姐姐,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可自己觉得没面子。
遇到一个女子就给办了,遇到一个女子就给办了,整得好像播种机了。
看出他有为难之色,萧媚儿马上说:“相公放心,这件事我不会提的,这是我和相公之间的秘密。”
杨凡认命的闭上眼,搂住萧媚儿:“睡吧。”
不想萧媚儿却新尝情滋味,反过来纠缠着他亲热。
走南线回山寨,路程本就比北线要多四五天,加上萧媚儿新承新欢,总是觉得不够,一路上走的更加缓慢,多走了十天才回到山寨。
“京城有纸吗?”雷冉冉在县城,雷芳菲出来迎接,问。
杨凡直接答:“我们自己造纸。”
萧媚儿眼含深情:“相公本事可大了!可厉害了!”
雷芳菲奇怪地看眼两人,但没说什么,和杨凡谈起了造纸的事。
和其它的科技一样,造纸也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大乾造纸分为官造和民造,所谓民造,其实就是各个地方的大豪绅,王爷什么的,真正的老百姓根本不懂怎么造,就算是懂也没有那个财力。
“造纸需要麻,树皮草根破布也行。”
杨凡说起造纸的流程:“先把这些东西淘洗干净了,然后放进灰水里泡,就是普通的草木灰。”
学堂的十二个女学生听说大学姐回来了,都过来找萧媚儿,也一起坐下听杨凡说造纸流程。
“然后再上锅蒸,把原料蒸烂了,再舂捣,捣成糊糊,然后再泡进水池里打浆。”
“最后就是用竹蔑子抄纸浆,抄好了就拿去晒,就得到纸了。”
“哇!哥哥好厉害!”
“哥哥懂得真多!”
“有了纸,我们就有课本啦!”
杨凡说完,女学生们和萧媚儿都鼓掌喝彩,全都化身小迷妹,痴迷地看着杨凡。
雷芳菲都听明白了:“得用不少的水。”
山寨没水,也不是没水,是没有多余的水。
山里有泉眼,但在半山腰上,泉眼也不大,出的水勉强够全山寨人吃用。
杨凡建起铁匠铺酿酒坊后,山上的水就不够了,就去距后山五里地的甘河挑水。
这可不是个轻闲活,一担水都在六十到八十斤,担着水走五里地的平路也能把人累得够呛,何况是往山上担。
好在有妇女们,她们承包了山上大部分活,担水这样的重活就交给喽啰们去做,人多力量大,倒也能支撑住酿酒坊庞大的用水量,但也快到极限。
现在造纸又要用水,还是用大量的水,水就不够了。
雷芳菲提到了这件事,杨凡则想起了另外一件,但和这件事也有关系的事。
“芳菲,流云寨太过靠北,气温偏低,不利于植物生长,也不利于山寨发展,如果有可能,我们最好……”
杨凡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