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两人对话,杨凡搞明白了,这不是来上香的,这是借着上香的名义,来和情郎私会的。
隔壁那女子又夸奖丫环:“晴儿,你可真是个知心的丫环,我不会亏待你的。”
那丫环谢过,开门出去外面。
杨凡也到了门前,将窗户捅开个窟窿,向外张望。
只见一个披着寺装的光头缓步行来,那丫环见了,盈盈万福,唤了声光头的法号,又说:“夫人在房内。”
不会这光头就是那女子的情郎吧?
杨凡错愕之间,那光头已经进了隔壁房间。
杨凡又贴到墙上细听,果然隔壁房间里响起了打情骂俏的声音,那两人说话时尽是浪词浪语。
本来杨凡打算趁着这里人静地偏,找个机会将那女子绑了,带到无人处再问她张府详情。
这时见女子是和光头情郎私会,另有了办法。
推开门,出了客房,先过去找那丫环搭话。
丫环见他眼生,又是个英俊的公子,心下便先喜欢了几分,杨凡搭话之时,没有丝毫戒备,还主动和杨凡说话。
“公子也是在这里上香?”
“正是。”杨凡试探说,“在下屋里的床褥有些凌乱,想是那杂役没有整理好,正好要找人来整理。”
那丫环平时总见主子私会,心里也存着几分幻想,便接话说:“公子若是不嫌,也不用去唤人,奴家便可帮公子整理。”
杨凡作揖:“再好不过,有劳姑娘了。”
二人说着话,进了屋内,杨凡随手将门关起,那丫环见了也不害怕,反而露出几分妩媚,往杨凡身边蹭着搭话。
杨凡哄她进来,只是为了少些阻力,这时直接一记手刀,击在丫环肩头,丫环软软倒下。
将她放在床铺之上,杨凡又出了外面,将门关起。
来到隔壁,先附在门上听了听,只听到屋内正娇喘牛息,想是小妾和那光头情夫正在亲热。
抬起一脚将门踹开,厉声喝:“看你二人做的好事!”
屋内果然和杨凡所料不差,那二人正在苟且,忽被杨凡撞破,都以为是张府来人,吓得缩身遮被。
等看清杨凡的面孔,都不认识,顿时大起了胆子。
光头反过来喝问:“你是何人,竟然扰乱清净!”
这边杨凡已将门关上,直接要挟对方:“我认得你们是谁,若想今天的事不泄出去,须得依我几件事。”
看到没有镇住杨凡,反被杨凡要挟了,那二人悄声商量几句,便即答应。
“不知是什么事?”
杨凡也不遮掩,开门见山:“我要张府府内布局。”
那小妾胡乱猜测:“你是这里的山大王?”
自古以来,凡是要富家院落布局的,除了山贼土匪,再没有的人,故此小妾这样猜测。
杨凡也不否认,只说:“你乖乖将布局画与我,今日之事我就当什么也没有看到。”
那光头眼珠乱转,欣然应下,但又说这里没有纸笔,要去取纸笔来让小妾画图。
光头的本意,是想先稳住杨凡,待出了这里便去唤人,到时候就可以拿下杨凡,定杨凡一个入室奸污妇女之罪。
他这点小心思,杨凡一眼就看穿了,应声说:“好,你去取纸笔来。”
见那光头要从身边走过,突然长手将之抓过,自身边摸出一粒东西,迅速不及掩耳已给光头喂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光头大骇,伸指头呕喉咙,想要吐出来,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觉得食道中丝丝缕缕,好像有长虫在动。
杨凡冷笑:“我给你吃的乃是夺命断肠散,若是你的异心想谋害于我,那就没的解药吃;若是你乖乖办事,事成之后,我定会给你解药。”
其实杨凡身上哪有毒药,喂光头吃下的,也不过那光头惊疑不定,又不敢赌杨凡说的是假的,收起贰心,乖乖去取东西了。
房间里只剩下小妾和杨凡二人。
那小妾正到一半,欲求未满,这时见杨凡一表人才,气度也不凡,比之光头情夫好上不知多少倍,浪心泛起,出言勾搭杨凡。
“这位公子,你当真是山大王么。听说山上都是粗夯汉子,半个女子也没有,当真是这样么?”
杨凡哪能看不出她想做什么,随口回复:“你是想探明我山寨所在,带人去剿匪吗?”
小妾娇笑:“大王这话说的,像大王这般模样,奴家心疼还来不及,又哪舍得剿了。”
骚话出口,见杨凡没有拒绝,胆子更大,忽然一惊一乍,装作床上有异物的样子,直接蹦起,跳到杨凡身边:“大王,床上有虫子!”
刚才被杨凡撞破时,她只是扯过被子遮掩,并没有穿衣服,这时挨在杨凡身边,浑身上下精溜,前凸后翘,加上一张七分颜值的脸孔,也颇是诱人。
杨凡正要推开她,身子忽然一震,却是原主好色的性子又要泛起。
事关雷冉冉的安危,绝对不能搞出篓子来。
杨凡紧咬牙关,和原主的本性做的抗争。
那小妾傻了,见杨凡忽然定住不动,也不说话也不看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便不敢再乱说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