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闺女脸也被我弄花了。”说着,武大庆撩头发露出一道疤,又解开扣子把胸前手术刀口露了出来:“这都是我一不留神被他们弄的,还险些被他们炸死,你说我一条命换他们几条,亏不亏?”
“我靠!那你厉害了,我们都还有机会出去,你怕是没机会了。”
武大庆梗着脖子:“也不一定,兄弟我朝廷有人。你犯了啥事,看看花点钱我能不能帮你弄出去。”
那人瞅瞅武大庆,压低着声音:“强奸,我以为隔壁小寡妇对我有意思,一天晚上我就进去把她睡了,谁知道她舒服完了,回头就把我送进来。”
“你不知道,她舒服的时候喊的可唤了:不要,不要,你把我放开!她喊的时候很带劲。”
武大庆立即嫌弃的踢了他一脚,指着马桶位置:“给我滚,蹲那不许起来。一会儿我尿尿要是呲不到你身上,我就打你一顿。”
“哎哎哎!”武大庆一脚踹得他差点一口气没穿上来,滚着就去马桶边上蹲着去了。
被审问两回了,武大庆也积累点审讯经验,没一会儿功夫,同牢房几个人底细便被他摸的八九不离十。
那个壮的叫龙哥,这是海城道上的一个老大,因为打群架械斗被抓进来;另外还有小偷、投机倒把的、还有个会计,自己承认是贪污。
还有一个跟他年龄一般大的小伙子看着最本分,他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有点文化,他说他是半导体厂的,从单位偷零件,自己组装收音机在外面卖,因为生意太好被抓了。
武大庆听得有些咋舌,同样是戴眼镜,那些在又一村公款吃喝的是蛀虫,而人家这样的却是人才。
不过他们对武大庆究竟有没有杀过人都表示怀疑,而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老瞎子却开了口:“他没撒谎,他真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