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你这是自寻死路……”
慕容海见状却怒发冲冠之余,手中钢鞭如同一条凶猛的毒蛇,瞬间横扫向了陈奇。
“铿锵!!”
陈奇手中金箍棒,犹如泰山压卵般,重重地砸在了慕容海横扫而来的钢鞭之上,刹那间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就如晴天霹雳般炸开了。
可慕容海尽管孤身一人与陈家兄弟激战,却依然没有丝毫落败的迹象。
不过陈奎此时却舞动手中的方天画戟,如猛虎下山般和陈奇夹击慕容海。
可是慕容海手中那对钢鞭,竟然如同坚不可摧的盾牌般,抵挡住了陈奎兄弟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不过他也没有刚才那么轻松了,反而像是陷入了一场苦战的泥潭中无法自拔。
“这慕容海果真是强大无匹了……”
裴文忠看到城下的战况道:“陈奎,两兄弟都没有办法彻底压制住他,反而是与他斗得难解难分,真不愧是蛮族武神。”
“陛下,用巴雷特……”
莫寒衣却拱手一礼,目光急切地看着叶倾城说道:“给他一枪吧!”
莫寒衣这句话一出口,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叶倾城,反观叶倾城却面露难色道:“陈奎,陈奇二位将军与慕容海厮杀得如此激烈。”
“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狙杀慕容海,反而会有可能误伤陈家兄弟。”
莫寒衣他们听到叶倾城这话,却是几次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毕竟他们都深知。
叶倾城这话说得在情在理,因为现在城楼离陈奎他们交战的地方,最少都有六七百米。
他们还在疯狂厮杀。
叶倾城如果开枪的话,真有可能打不中慕容海,反而误伤了陈奎两兄弟。
可是,如果叶倾城不开枪射杀他的话,他们也不知道陈奎两兄弟,能否战胜慕容海。
可,就在这时?
蛮王摩延天目睹眼前战局,却如怒目金刚般猛然抽出腰间弯刀道:“这些西凉人简直无耻之极。”
“说好的一对一单挑,如今却变成两个人围攻我慕容海将军,给我擂鼓助威,看我过去将陈家兄弟斩于刀下!”
“蛮王,杀鸡焉用牛刀……”
司马卫却紧握手中长枪,骑马跨出朗声道:“就让末将去取那陈奎兄弟的项上人头吧!”
“蛮王,我也愿往……”
阿古达亦手握黑色战旗自告奋勇道:“将陈家兄弟斩于马下。”
“好,阿古达……”
蛮王摩延天听闻阿古达之言,如猛虎咆哮般怒吼道:“就你去给我将陈家兄弟的人头斩来。”
“末将,领命……”
阿古达应了一声,手中黑色战旗如旌旗猎猎,策马如飞般朝陈奎他们冲杀而去了。
“陛下,不好……”
周峻纬见势不妙,连忙拱手道:“陈家兄弟与慕容海大战,已力不从心,若再加上阿古达,他们必败无疑。”
“陛下,鸣金收兵吧!”
周峻纬这声呼喊如惊雷炸响。叶倾城亦不敢有丝毫怠慢。
毕竟形势如此危急?
她岂敢让陈奎兄弟再战,当即下令鸣金收兵。
陈奎兄弟闻得鸣金之声,当下调转马头,就如潮水般向荥阳城内撤了。
“哼,想跑……”
蛮王摩延天看着眼前的情形,却紧紧握着手中的弯刀,如饿虎般挥手指着荥阳城道:“蛮族将士听令给我攻城!”
蛮王摩延天这声令下,立马蛮族铁骑便如钢铁洪流般拉开方阵,咆哮着怒吼而起。
“快,速速关上城门……”
裴文忠目睹这一幕,顿时满脸慌乱,如临大敌般怒吼道:“弓箭手放箭,务必阻止慕容海与阿古达,绝不能让他们冲入城中!”
城墙上的士兵如梦初醒,一个个如拉满的弓弦般,迅速拉开手中的复合弓,对着城下的慕容海与阿古达万箭齐发,刹那间箭矢如疾风骤雨般倾泻而下。
慕容海和阿古达皆奋力挥舞着武器,如铜墙铁壁般抵挡着射来的箭矢,勉强止住了向前冲的势头。
陈奇与陈奎二位将军,则仓皇逃进了城来,守城的士兵见状,迅速将城门紧闭起来。
可随着蛮族士兵,如汹涌潮水般冲来,城墙守军顿感压力如山,毕竟对面可是有百万大军。
可,就在这时?
裴文忠却恭敬地向叶倾城拱手一礼道:“陛下,神明恩赐两百架煤气罐发射神器。”
“我工部已经精心调试完毕,随时可以发射煤气罐,犹如蛟龙出海般威震敌胆。”
叶倾城听闻裴文忠所言,再望着如狼似虎冲杀而来的蛮族大军,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唐刀道:“两百架煤气罐发射神器齐发,给我将蛮子炸得灰飞烟灭!”
“诺!!”
裴文忠双手一拱,转身面向工部那两百架煤气罐发射神器,对着已经严阵以待的士卒高声喝道:“陛下有令,两百架煤气罐发射神器齐发。”
工部士卒得令,皆如训练有素的士兵,依照图纸所示,将煤气罐高高抬起,纷纷投入两百架煤气罐发射神器之中,刹那间两百个煤气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