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停尸房内,当秦风带人仁去的时候,宋学道已经在等候了。
“行凶者,是一个马夫,喝醉了酒,现在已经关起来了。”
宋学道开口。
得,合着大唐也有酒驾是吧。
“大清早的,一个马夫,要喝酒,还要驾车,他是不是疯了。”
秦风可不会相信,这是一场意外,未免也太巧合了。
长安这个地方,一个区区的马夫怎么敢乱来呢。
“可能是个好酒之人,这种人是有的,从早喝到晚的。”
宋学道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风嗤之以鼻,一个马夫从早喝到晚的话,谁还敢雇佣他啊!根本不可能,这就是在谋杀。
如此对一个民间女子赶尽杀绝,着实也是太过分了。
秦风也是感觉脸上无光啊!
“尸体我领走,没有问题吧!”
秦风看了一下葛秀娥的尸身,居然被马车给撞死了,那得是多大的冲击力啊!
这种事情在长安城,可谓是是极其罕见的事情的。
“这是自然。”
宋学道自然不会阻拦,证据也确凿,留着尸体做什么。
“那个马夫,打算怎么判啊?”
秦风询问。
“马夫并非有意害人,流放边疆去做苦役。”
宋学道说道。
“这不行吧!一命还一命啊!他一个马夫,还以为保吗?依我看,应该斩立决,宋大人要主持公道啊!”
秦风可不会接受。
这犯人去做了苦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大赦天下,把人给放了。
李世民有这个习惯,时不时就要大赦天下的。
“这,陛下仁德,要判死人可是不容易的。”
宋学道皱眉。
“好吧!随便你了。”
秦风走了。
自然尸体不会带回杂货铺去,也不会带回秦府,买个棺材,把尸体往里面一放,就拉到城外,找一块地埋了。
也不需要做什么道场,至于落叶归根,秦风觉得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二牛买了不少的纸钱,要多烧上一些。
“葛秀娥啊!你就化成厉鬼去索命吧!”
二牛报以同情。
秦风撇了撇嘴,那是不可能的,报复的事情,是交给活人去办的,死人的话,做不了这种事情的。
“公子,我现在算是明白,民不跟官斗的道理了,唉!真是个可怜人啊?”
二牛叹气。
“你知道就好,不过,这可不是民不跟官斗,而是我要收拾他们,这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把我的人给谋杀了,以为我好惹是吧!我要让他们偿命。”
秦风冷笑连连,就他们会谋杀,他难道不行吗?搞这一套,他还是比较擅长的。
一个工部侍郎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放心去吧!我们会为你报仇的。”
秦风拍了拍棺材,他觉得这个葛秀娥也是真蠢,老老实实的在老家待着不就行了吗?
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这是惯例的。
非要来讨个说法,结果把自己的命给讨没了,看来,骨子里是个偏执的人,这样的人,往往下场可能不怎么好的。
坑已经挖好了,把棺材放进去,再盖上土,这也算是可以入土为安的了,至于什么墓碑。
秦风觉得根本没有必要立,反正逢年过节的也没有人会来祭拜的,就这么着吧!
“公子,让我去吧!我保证,宰了那对狗男女。”
胡三要亲自出马。
“不用着急,再说了,不是这对狗男女那么简单,还有那个马夫,是最大的帮凶,此人必须得铲除掉。”
秦风说道。
“可是京兆府的牢房之中,看守的人不少,可是不容易啊!”
胡三皱眉,那不是一般的地方,而且人多眼杂,要出手的话,得都灭口了,到时候,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谁要你去劫狱了。反正活不了多久,人就会流放,到时候,在路上动手就行了。”
秦风淡淡的说道。
他决定,要整死四个人,一是那对狗男女,二是那个马夫,最后就是工部侍郎姚从。
如果没有这个家伙作为靠山的话,哪里能这么嚣张,居然敢公然谋杀,这完全是草菅人命。
秦风就不明白了,一个包工头而已,居然如此狂妄。
工部侍郎,在长安那是远远排不上号的。
没过几天,这个马夫,就被判了流放到边疆,发配去做苦役。
首先要从长安,运到另外一个州县去,在那里集结犯人,而后再一同送往边疆。
押送马夫的是两个衙役。
马夫的家人并没有来送别。
还是徒步离开的。
一出长安,就踏上了官道。
运送的距离也不远,来回的话,也就两百多里路,这种差事衙役也是拿钱的,不过这点钱也不稀罕。
刚刚离开长安,还没有走出多远。
两个衙役就被宰了,是胡三动的手,突然间从路边冲出来。
两个衙役直接被刀砍了脖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