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答礼。原来这厮1直躲在后堂,司马道子来吊唁,他才肯出来。他1向不受谢安待见,和谢安对着干。虽然是谢安的女婿,此番谢安去世却也不去会稽奔丧,而是留在京城。这厮当真是毫无孝敬之心,或许还为谢安之死感到高兴呢。
司马道子吊唁之后,随即宣读了圣旨。圣旨的内容自然是历数谢安功绩,表达悲痛之情,追赠‘太傅’之职,加谥号‘文靖’。司马曜在圣旨中说,他将在朝堂设灵位,哭吊3日。赐予上等棺木寿衣,钱物香烛等,命以大司马桓温丧葬规格为谢安下葬,所赐之物即刻送达会稽云云。
众人叩谢圣恩之后,向司马道子等人答礼。
1番忙碌之后,司马道子临行之前,命人将李徽请出令堂,站在院子里说话。
“李刺史从徐州赶来吊唁谢公,还为谢公执礼答谢,当真是情真意切,令人感动。怎地来之前也没说1声,本王也好安排迎接,安顿住处。”司马道子道。
李徽道:“不敢打搅。琅琊王如今执掌国事,日理万机,李徽岂敢叨扰。况且吊唁谢公乃是我个人私事,怎好打搅琅琊王。”
司马道子道:“见外了不是?本王可是1想拿你当朋友的。说起来,本王也是没办法,谢公执意引退,朝廷这幅担子便压在本王身上,本王也是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下许多事都在混乱之中,正需要广纳贤言,集思广益。就算没有谢公这件事,本人也是打算请你来京城1趟,向你请教1些事情的。你来了正好,今晚请去我府中1叙,本王有许多话要对你说,要向你请教1些事情。你1定要来,不得推辞。”
李徽皱眉道:“抱歉的很,今晚我打算为4叔守灵,恐怕不成。”
司马道子道:“有这个必要么?谢公虽对你有恩,但你又非谢氏子弟,又何必如此?于情理上你无需如此,你来吊唁便已经够了。”
李徽沉声道:“那是我的事。这件事应该无需得到琅琊王的许可吧?”
司马道子神色1变,沉声道:“罢了,那便改为明日便是。明日中午,我设宴请你,务必赏脸。”
李徽想了想,点头道:“也好,那便明日中午前去叨扰王爷。”
司马道子微笑道:“甚好,明日本王恭候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