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最可怕,出点事肯定就是冲着你泼脏水,要毁了你。”
楚云河看着苏晚意分析的头头是道,感觉有些好奇。
按理苏晚意从小在周家也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怎么会对这些事情这么清楚?
“你小时候被你爸发配到过基层?”
“也算是吧,我当年在c国,在工地待过半年,后来我爸给公司改了名以后,国内工地又待过一年。
要不是我妈看不下去,把手里的股份硬塞给我,我现在应该还在容州那穷乡僻壤当着小管理。”
“容州?”
“嗯,不过容州的橘子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水润不酸,甜而不腻。当时网络刚兴起,我还帮着当时的县长老李头做过推广,现在每年入秋,他隔段时间都会给我寄点橘子尝尝。”
楚云河笑着望向打开话匣侃侃而谈的人,就好像循着苏晚意的思绪,自己也能置身容州一样。
“我们这次的供应商有家出事的分厂就是在容州,晚意,你说这事,你说的县长会不会有点头绪?”
苏晚意闻言顿住,抬头看着楚云河不像是在调侃,刚要开口问些事情,猛然间被瞬间面色惊恐的楚云河狠狠扯进了怀里护住。
耳边的痛苦闷哼惊的苏晚意挣扎想要起身,楚云河却死死抱紧,口气凶凶的厉声喝止。
“别动!我护着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