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流逝着,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变得格外漫长。柳文远的额头开始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然而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全神贯注地埋头于眼前的工作之中。此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的文件和资料,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他关注的焦点。他知道,此刻哪怕一丝一毫的疏忽,都可能会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因此,他必须全神贯注,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在这紧张而专注的氛围中,柳文远的身影最终消失在了地下室的入口处。而李凌泉则转过身来,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随着阳光的移动,室内的光线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种光线的变幻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更为生动。那些原本陈旧的家具和物品,此刻仿佛都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它们的存在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构成了一幅独特的画面。
他脚步缓慢且沉稳地朝着一张陈旧的书桌走去,书桌上零乱地散落着几张已经泛黄的纸张,这些纸张上详细记录着有关九星连珠的各类资料以及历史记载。李凌泉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的一张纸,聚精会神地仔细阅读着,仿佛希望能够从这些文字中找到一些关键的线索或者启示。
与此同时,周围那些原本正沉浸在歌唱、舞蹈和欢呼声中的人们,享受着这难得的欢乐和放松时刻。然而,当那沉重的铅板被缓缓打开,柳文远出现在众人眼前时,他们的情绪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的笑容像是被定格一般瞬间僵硬在了脸上,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惊慌和恐惧,就如同看见了最为恐怖的噩梦。
“他怎么出来的?”一个人声音颤抖地问道,脸上的肌肉因为恐惧而微微抽搐,“柳文远不是被关在里面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34;什么?竟然是李凌泉把柳文远给放了出来?&34;有人惊得合不拢嘴,满脸都是震惊之色。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铅板的方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其中一人甚至忍不住发出了怒吼:&34;李凌泉是不是疯了?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难道他不知道柳文远的为人有多邪恶吗?他这么做岂不是自讨苦吃?&34;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道:&34;就是说嘛,李凌泉这次真的太糊涂了!他难道不清楚柳文远的危险性吗?这下可好,他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而给自己和大家带来了更大的麻烦。真是好心办坏事啊!&34;
还有人则一脸愤怒,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抱怨着:&34;为什么总是不能斩草除根啊!每次都心慈手软,留着这个祸害,现在好了,又让他有机会出来作恶,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啊!&34;他们对柳文远的恐惧和厌恶溢于言表,对李凌泉的行为更是感到气愤不已。
“或许他有自己的考量。不要去干涉他了。”一个较为冷静的声音响起,但也难掩其中的不安,“李凌泉一向有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也许他这么做是为了大局着想,我们还是先别轻举妄动,看看情况再说。”
“我都听到柳文远喊他大人了,看样子他是把柳文远收到麾下了,我们可有苦日子过了。”一个悲观的声音充满了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悲惨生活,“柳文远那个人心狠手辣、诡计多端,要是真跟李凌泉联手,我们就彻底没活路了。”
“不要瞎说,李凌泉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有人忍不住站出来替李凌泉说话,语气坚定地反驳道:“你们别忘了,他要想奴役你还需要柳文远来吗?你们难道没看到他对付柳文远的手段吗?他可是毫不留情地将柳文远斩杀!这足以证明他绝对不会容忍任何背叛和欺骗!”这个人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和对李凌泉的信任。
然而,另一个人却不以为然,冷笑着说道:“哼,你还是太年轻了啊!哪个老板不喜欢把工作外包给别人去做呢?即使这些工作是他们力所能及的,也会选择让别人来承担责任。”这个人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世故和老练,仿佛对这种现象早已习以为常。
“人心隔肚皮,谁能保证李凌泉没有自己的私心?也许他觉得利用柳文远能更方便达到他的目的呢。”另一个人接着附和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怀疑的光芒,似乎对李凌泉的动机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听到这里,众人陷入了沉默之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复杂的表情。一方面,他们对李凌泉抱有一定的信任,但另一方面,又无法忽视那些关于柳文远的传言。
“那我们去问问他吧。”一个冲动的人提议道,“直接问清楚,总比在这里胡乱猜测好。我们有权利知道真相!”
“你是不是疯了,问他,人家一不高兴可以把我们全杀了。”旁边的人赶紧拉住他,声音中满是惊恐,“我们可不能冒险去触怒他,万一他发起火来,我们谁也逃不掉。”
“那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那人甩开拉住他的手,情绪激动地喊道,“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展下去,什么都不做吗?”
“我们去问问顾姑娘吧,她一定知道些什么。”终于有人提出了一个相对稳妥的办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仿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表示赞同。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