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符合。”罚说的很自然,这让费恩很享受,这就证明在孔圣那他的观点并非是错的,同时他更佩服天下孔圣了,与世间之大不韪,有教无类,他这种人的观点他都能平等的对待,费恩不自觉的仰头向天,自信是他此刻的主色调。
“圣人圣明,我早就听闻圣人乃是追求道之极致者,与这些眼中仅有黑白之分的人不同。其实我之修习,不过是将那些被天地吸纳的魂灵加以利用罢了,说是废物利用也不为过。同样是为了修道,毕竟谁都有身死之时,待灵魂消散之际,也不过是这世间的一粒尘埃罢了。如此,我便是坏人?” 言罢,费恩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嘲讽众人的迂腐与狭隘。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在说:“你们这些人,又怎能理解我的道。”
罚身后的众人早已怒不可遏。一个面容粗犷的修士名叫雷猛,他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歪理!纯粹的歪理!罚兄弟,你怎可认同这等邪说?” 说着,他挥舞着拳头,似乎恨不得冲上去给费恩一拳。
另一个身材瘦小的修士名叫火羽,他焦急地来回踱步,意念之中严肃的说道:“怎么认可他这番话了呢,这怎么可以?我们与这魔头争斗至此,你却站在他那边,这让我们如何接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不时地看向生,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还有一个修士名叫苏岩,他转头看向生,用意念急切地传音问道:“生大哥你确定这小子屁股没歪吗?我看他分明是被这魔头蛊惑了。” 他的脸上满是紧张之色,紧紧地皱着眉头。
“大家相信罚,对于论道我想我们没人比他更专业的。我们要做的就只有相信。” 生的语气坚定而沉稳,他的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对罚的信任。生微微扬起下巴,扫视着众人,继续说道:“况且你们没发现费恩的杀意已经全无了吗?以退为进未必是坏事,起码我们现在安全了。”
雷猛却依旧不服气,他大声说道:“安全?哼,等这魔头反应过来,我们还是难逃一劫。罚兄弟如此行事,实在让我等难以安心。” 林羽也点头附和道:“是啊,生大哥,我们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不确定的事情上。万一出了差错,我们可就万劫不复了。” 苏岩则沉默不语,但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对罚的怀疑。
“不错,我们怎么忽略了这个而一心想赢这场辩论了,反倒是赢了才难搞呢。”一个面容和善的修士名叫云逸,他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云逸身着淡蓝色长袍,气质儒雅,他的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此刻,他轻轻捋着下巴处的一缕胡须,缓缓说道:“我们之前确实太过执着于胜负,却未曾想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罚兄弟此举,实乃明智之举。”
“对啊,那到底谁来杀费恩,罚兄弟真乃大才。”众人纷纷说道,此刻一个个才醍醐灌顶,原来罚是故意输的。他们的脸上露出钦佩之色,对罚的智慧和谋略深感赞叹。众人的表情各异,有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有的则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后续的计划。
罚顿了顿声音,抬头扬眉道:“我的第二个问题你听好,义利孰重?”他的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罚的面容平静,身姿挺拔,那一身白色长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更增添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气质。
“这题目对费恩是不是太难了,罚兄弟不会真奔着难倒他去了吧。”说话的是火羽,对于他这种纯粹的武夫修士来说,这些问题简直就是天书。火羽面容刚毅,浓眉大眼,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他皱着眉头,挠了挠头,继续说道:“明明很简单故意输给他就可以了。”火羽身材魁梧,肌肉结实,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巨大的战斧,仿佛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当然不是,如果太简单费恩不就不相信罚是孔圣了吗?”一个机智的修士名叫墨轩,他立刻回应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墨轩身着黑色长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精明与睿智。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继续说道:“我们必须要让费恩深信不疑,这样才能确保我们的安全。”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此时,大家的目光再次聚焦在费恩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听到这个问题,费恩微微一怔,脸上露出茫然之色。他从没有想过什么是利和义,在他漫长的修行岁月里,一直都是独自前行。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曾经,他也渴望融入名门正派的修仙之列,满怀憧憬地去接触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然而,每当其他人知道他是利用生魂固定根基时,便会表现出异常的厌恶,那眼神仿佛他刨了人家祖坟一般。从那之后,他被迫独自修行,几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这么些年,他就如同过街老鼠,四处躲藏。由于没怎么和人接触,也谈不上什么义和利。这个问题,就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插在他的心上。
往昔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他想起那些孤独的日子,在荒无人烟的山谷中独自修炼,与日月为伴,与星辰为友。他也曾收过几个徒弟,那些徒弟大多是被世间所弃之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