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头说牙齿已经不痛了,现场围观的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老头的牙痛了六天,让寨子里的村医焦泰铭治了六天,结果不但不见好,还越来越痛。
现在这小张神医不打针不吃药,光是扎了几下银针。前后不到两分钟,老头的牙痛居然不痛了。
这也太神了。
尤其是旁边的焦泰铭,嘴巴张开,如同看到了神迹。
要不是老头是他的七叔,在他的村卫生室治疗了六天的牙痛,一直没见好,而且他清楚的知道张浩然今天是第二次来麻栗瑶寨,跟他七叔也不熟,他绝对会以为老头是在跟张浩然演双簧。
张浩然将银针消了毒,笑着说道,“大爷,你的牙齿虽然不痛了,但还没完全好。
主要是你这个牙痛时间很久了,反反复复的。
所谓久痛必虚,还是要多扎几针。
如果是刚刚痛,只要扎刚才那那几针就行了。”
说着,他又让老头深深吸气。
然后在呼气的时候,在老头的左脚足内侧缘,足的第一拓骨小头的后缘赤白肉际凹陷出进针,针尖向足跟的方向四十五度,针刺入骨下,找到针下病灶点,顺时针捻转九下,并稍微地往下按整体数秒。
最后,他迅速拔针,迅速按压针孔。
老头说道,“小神医,这样就好了,以后我的牙齿不会痛了?”
张浩然点头道,“不错,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以后你的牙齿不会再痛了。”
老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张神医,你这看病多少钱呀?”
“钱?什么钱?”
张浩然愣了一下,然后明白老头说的是诊金。
他不由地笑了,说道,“大爷,我不过是给你扎了几下银针,有没什么成本,不收钱,何况,我是焦天卓老哥的朋友,麻栗瑶寨又这么热情,对我就像是亲人一样,所以,我给大家看病,也是应该的,亲人之间没有收钱的道理。”
“小张神医,说得好,我们是亲人!”
“小哥子硬是要得!”
······
四周的麻栗瑶寨的村民顿时大喜,看张浩然的眼神愈发的和蔼可亲。
有个阿婆就说道,“小张神医,你有没有女朋友,要是没有,我们寨子里有许多漂亮的妹子,要不,阿婆给你介绍一个?”
张浩然的脸蛋顿时就红了,众人都是哈哈大小。
一旁的焦泰铭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急忙问道,“神医,我七叔牙痛,你却给他扎脚,两侧扎针的方法也不一样,这是什么道理,你能给我们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张浩然招手叫下一个病人过来。
一边给焦泰铭解释说道,“这就是中医跟西医最大的不同了,西医主要哪里痛就治哪里,动不动就开刀切掉,其实病症的根源没找到,即使是暂时好了,以后还会反复的复发,就像是这位大爷的牙齿一样,这么些年来总是好了又犯,犯了又好,反反复复的,就是没有找准病痛根源的原因。
而中医则不一样,
中医将人体看成一个整体。那个部分出了问题,则找与生病的的根源,只要找到了根源,针对根源下药,病自然就好了。
这些在古代的医术经典上就有过专门的记载。
就像是我们学的针灸,在《灵枢·官针篇·第七》章中,就曾经说过,远道刺者,病在上,取之下······”
焦天卓也这时候也来了兴趣,问道,“张老弟,刚才我看你给我七叔扎针的时候,一下子反着捻转针,一下子顺着捻转针,这些又是为什么?有什么道理。”
张浩然想了想,解释道,“这个是针灸中的补泄手法的一种!你七叔的这个病是胃强脾弱。
医书上说过,强则泄其子,刚才扎针的穴位主治牙齿痛的,这个穴位叫做内庭穴。”
他款款而谈,一边说,一边给村里的老人们看病。
这些老人操劳了一辈子,有些什么病痛基本上是能忍就忍,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主要是为了省钱,同时也是怕麻烦。
这么下来,他们的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老毛病,比如什么风湿痛,牙痛,慢性支气管炎,慢性咽喉炎等等。
这些病症在医院反复看,总不见好,但是到了张浩然这里,只是扎几针,基本上就药到病除。
这愈发落实了张浩然的神医之名。
麻栗瑶寨的一众村民佩服的五体投地。
要不是张浩然拦着,那个村医焦泰铭差点就要跪下磕头拜师了。
丽霞小丫头看张浩然的眼神更是
柔情似水,直冒小星星。
估计张浩然要是此时勾勾手指头,小姑娘绝对会投怀送抱,自荐枕席。
当天晚上,麻栗瑶寨为了张浩然他们一行的到来,举行了声势浩大的铜鼓舞晚会。
麻栗乡瑶寨属于白裤瑶。
白裤瑶是瑶族的一个支系,自称"布诺",因男子穿齐膝白裤,故他称为"白裤瑶"。
白裤瑶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认定为民族文化保留最完整的一个民族,被称为"人类文明的活化石"。
这是一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