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艺在身,心中不慌!
张浩然走到了张天坤跟前,说道,“九叔,伸出你的手,我给你号个脉!”
“你会号脉?”张天坤惊异地说道。
他大孙子张浩金学的是西医临床,号脉可不会!
张天坤莫名的就有些心塞。
隐约觉得自己的大孙子虽说学了十年医,说不定真地会比不上张浩然这小王八蛋。
抱着一种复杂地心态,他伸出自己手平放在桌子上。
张浩然伸手右手,三个手指搭在了方天坤的脉搏上,然后眼睛半睁半闭地,认真体会探查。
过来一会他又让张天坤换了一只手,又再次探查起来。
四周的乡村都围了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张浩然给张天坤治病。
张浩然的老爹方张天忠此时安顿好那只瘦牛,已经再次回来了。
然后他就听说了之前王翠花过来闹事,然后被自己的老婆和儿子给赶跑了事情,接着又听说了张浩然自吹拜师学了医术,正在一家医馆上班,月薪五万多,医好了不少人,病人为了感激他,甚至还送了他一辆车。
现在儿子正在给张天坤看病。
他顿时就急了。
这小王八蛋,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呢?
这小子会什么医?他前段日子确实寄回来不少钱,前后差不多有五六十万了。
可是,女儿可是说了,那些钱好像是儿子买卖老物件,赚到的。
怎么,现在儿子居然学会了医术,成了医生了?
自己是他老子,还不知道这小王八蛋几
斤几两?
就这小子那跳脱性子,根本就不是什么能沉下心学医的人。
何况,即使这小子会点医术,估计对张天坤的病也没什么卵用。
张天坤这老货那个老腰伤,可是有很多年了,算得上顽症。
这家伙光是住院都好几回了,一直没有医好。
儿子这是逞什么能呢?
这要是没治好,不是丢人么?
张天忠火急火燎地挤进人群中,想要阻止自己儿子给张天坤看病。
可是挤进去一看,已经晚了,张浩然已经替张天坤看上病了。
张天忠不好直接阻拦,只能暗暗地生闷气。
他暗暗决定等大家走了以后,非得好好地让这自家的小王八蛋再次尝尝竹笋炒肉的味道不可。
这时候,张浩然已经给张天坤两只手都诊了脉。
他对于方张天坤的的病情已经有了一个很清晰的了解。
“九叔,你的老腰确实是腰肌劳损!”
张浩然淡淡地说道,“目前这个病症有了轻微发作,所以,你这几天感觉到要很不舒服。你之前虽然多次去医院看病,短时间治好,却过段时间复发。这是没有找到引起你腰肌劳损的病根的原顾”
“病根?”
张天坤诧异地说道,“什么病根,我怎么不知道?”
“不,你自己知道!”
张浩然摇摇头,说道,“九叔你年轻的时候,腰部应该受过伤,当时应该挺严重的,伤及到了筋骨,当时虽然找医生治了,当时没有完全只好,留下了病根。”
“
年轻时候腰部受伤?”
张天坤愣了一下,惊讶地说道,“你不说,我还真地忘了。
我年轻的时候还真地受过伤。
当时,我们在乡里组织下,去修建黄菜坪水库。
当时我分在采石组,又一次在挑石头的时候,堆放起来的石头突然倒了,有一块石头正好砸在我的背上。
那块石头又重又大,直接就把我砸趴下了,怎么也动弹不了。
当时我还以为我的龙脊骨被石头砸断了,以后要变成残废,吓得不行。
多亏一个乡里的一个赤脚医生,用童子尿混合一些草药给我敷了好几天,这才逐渐好了起来。
后来腰部一直很好,我以为这个伤早就好了。也就没再管它。
却没想到,年纪大了之后,当初被砸的部位又开始痛了,到医院检查,医生一直说说我是啥腰肌劳损了,可是他们怎么治疗也治不好!”
四周的众人都不由得议论起来。
大家真地没想到,戴红旗只不过把了一下脉,就看出了张天坤的病因。
这也太神了点吧!
许多人以为这个事情只是凑巧。戴红旗是瞎猫撞到了死老鼠,完全考的是运气!
毕竟,当年村里的老一辈都参加过黄彩坪水库的修建工作。
张天坤受伤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
张浩然说不定听说这件事。
张天坤心里也是猛地愣了一下,随即也是认为张浩然是听过自己当初修水库受伤的事情。
他脸上露出了挪愉之色,说道,“小然,
既然你看出我这个病的病因,那你说说,我这伤多年没有发作,为什么临到老了,就发作了了呢?
还有,那我这个病能治吗?”
“自然能治!”
张浩然笑道,“你这个病虽然在医院怎么也看不好,但是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小问题!我给你一贴药,只要十分钟,你的腰部就不会通了,之后连续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