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走到了跟前,一脚踩住了他得脑袋,冷冷地说道,“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明天上午九点,带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簿,去你们道县民政局门口等着,我姐会来跟你办理离婚手续!
你可以不来!或者直接逃走!
不过,你不来或者逃走的代价希望你能承受得起!”
说着,他再次在他身上踢了一脚,一股暗劲冲出,迅速潜入到了宁宋臣的体内。
这股暗劲暂时不会发作,但是只要这家伙明天早上九点不去民政局,暗劲就会发作。
到时候,暗劲冲击他全身筋脉。这家伙绝对会生不如死!
即使送到医院,医院也是无可奈何的。
因为暗劲这东西,无形无色,即使最为精密的仪器也不检测不到。医生根本就没法子治疗。
张浩然说完,回头对肖嫣然说道,“姐,我这样处理怎么样?要不要再打这家伙一顿?”
宁宋臣听到说还要打他一顿,只吓的肝胆具裂。
他强忍着全身的疼痛,冲着肖嫣然求饶道,“嫣然,求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不要让你的弟弟再打我了,我,以前对不起你,我该死,我不是人,你大人大量,还请饶了我吧!”
肖嫣然激动的泪流满面。
长久以来被宁宋臣虐待,殴打,辱骂的恐惧,悲愤,愤怒,无助等情绪此刻一扫而空,她感觉到心里无比的舒爽。无比的解气。
身边有娘家人的支持,她的心无比的安宁。
感觉自己这刻真地什么都不怕了。
肖嫣然深吸了口气,咬了咬牙,说道,“明天九点,民政局门口见!滚!”
她回头抱起自己的女儿,扭头对张浩然和肖斌斌说道,“弟,爸,我们走吧!”
张浩然正要说话,突然神色一动,“又有不怕死的来到了!!”
他眼中的目光微微一眯,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他走回到餐桌旁,说道,“姐,大舅,坐下来,继续吃饭,暂时我们走不了了。”
说着,他平静地坐了下来。
哗啦啦!
也就在这时候,在包厢外面猛地响起了一阵密集而又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足足有四五十号人一窝蜂的涌入进来。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黑衣劲装的装束,目光阴冷,脸色森寒,浑身上下带着一股煞气。
他们中有的魁梧壮硕,有的流露着凶悍精猛的气势,有的则是显得流里流气……
总而言之,这些黑衣劲装的打手全都是在道上混着的,发狠起来六亲不认的那种。
他们中有不少人的手中都拎着一些器物。
不过这些器物的表面却是由报纸一层层的包着,所以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也不难想象,那些报纸包裹之下的,必然是一些长刀利刃铁棍一类的凶器。
这些人冲进来后,没有人说话。
他们中一个个人却是在悄然间移动着身子,恰好针对张浩然所在的方向,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一股肃杀之气开始弥漫而出,现场
的气氛已经是沉重到了极点。
一双双闪动着森冷、阴沉、戏谑、玩弄、讥讽等等的目光定格扫视着包厢内的众人,最后都定格在了张浩然身上。
肖斌斌肖嫣然两人都是骇然失色。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就连小轻雪的脸上的笑容都失去了。
她将头紧紧地埋在妈妈的怀里,不敢再看四周。
饶是如此,张浩然仍旧是跟个没事人一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随口招呼道,“大舅,姐,坐下,都坐下,接着吃,还剩下这么多的东西,不吃可浪费了。”
那种轻松随意的语气,仿佛是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包厢门口围着的一众看客不由得为他捏了把汗。
这时候,就在这时,包厢门口处先是一阵骚动。
紧接着堵在包厢门口处的人群忽而朝着两侧分开,让出了一条道。
随后一个豹头环眼长相有些彪悍狰狞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中年男子的身后,还跟随着四名气息内敛可无形中却又有着一股恐怖威压弥漫着的精悍男子,他们一路护送着中年男子入场。
如此入场的方式,无论是阵势还是派头,都已经足够大了。
中年男子走进包间,眼中的目光睥睨全场。
看到满地地惨叫呻吟的一众混子,他冷笑着说道,“我听说今晚有人来我这儿砸我的场子,
我倒是要来看看,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肖嫣然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眼神中满是恐
惧和忧色。
张浩然皱了皱眉头,扭头问肖嫣然,“姐,这家伙你认识么?是干啥的!”
肖嫣然哆嗦着说道,“这人叫做段彪,是蒙县大酒店的老板!以前是干沙场出身的,靠着垄断,赚到了大量的资金。也积累了不少的人脉。居说,他的关系很广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一见到中年男子。
那个肖黑带脸上顿时露出了狂喜之色。
他大声喊道,“彪哥,彪哥,你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