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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随心半句废话都不想跟傅砚白那狗东西多说,她回到市区之后,把傅砚白的车丢在一个停车区,打车去了如意公馆。
“你居然回来了?”
玉如意看到纪随心,眼底闪过一道震惊之色。
要知道傅砚白在盛怒之下带走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就是脱层皮。
纪随心竟然好端端站在他面前,神了。
“你老公呢?”
“死了。”
纪随心自己去倒了一杯水喝,对玉如意道:“狗东西随时会煽动协会那些老头子打压我,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承诺。”
见玉如意犹豫,她加大筹码:“我可以教你水凝法。”
“成交。”玉如意满意地拉着纪随心去自己的实验室,“你可是唯一一个进我实验室的女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等你离婚了,考虑一下我的追求?”
纪随心:……
她今晚坑了傅砚白一把,只有两种可能。
迅速离婚。
被他锁死,恶心报复。
希望是前者。
……
纪随心从如意公馆出来,已经是中午了。
她顶着一对黑眼圈,准备去公司,谁知秦铮这狗东西居然半路堵截。
“昨晚是你带老傅出去的?你知不知道,他高烧不退?”
“纪随心,你玩欲擒故纵也得有个度吧,这么搞下去,真不怕老傅一脚踢开你娶别的女人?”
“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去医院!”
如果不是老傅执意不肯吃药,他才不会来找纪随心呢。
这没良心的女人。
纪随心闻言,笑得没心没肺:“高烧不退?那是他活该,嘴贱。”
“你——我不跟你吵,总之,老傅昨晚在海边吹了一晚上,加上受伤的手受到重击,情况比较严重,你马上跟我去医院,让他乖乖吃药。”
“傅砚白多大了,吃药还要哄?”
“他看不惯我,我也不乐意见他,哄人这活,更适合他的白月光。”
“秦铮,我知道你跟傅砚白是死党,我跟你交个底,离婚我是认真的,以后他的事儿别再找我。什么欲擒故纵,本小姐是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
秦铮:……
他怕是截了个假的纪随心。
这还是那个爱得要死要活的纪随心吗?
这分明就是个黑寡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