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得睡着了。
最近总是想起她的好,像着魔一样想要重新体验,好好珍惜。
纪随心差点就给他按了。
她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舔狗当上瘾了?
都被害死了,还想继续舔?
这狗男人婚内出轨养小三,还搞出个私生子,要不是你离得快,这绿得发光的绿帽子都要绿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惯的你!”
她吐槽一句,走了。
傅砚白撑着沉重的眼皮,把她傲娇冷酷的背影映入眼底。
小女人。
给我等着。
纪随心也没睡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再次回到了上辈子。
她记得自己死后,灵魂四处飘荡了一段时间,看到了亲人们的下场,唯独没有看到傅砚白做了什么。
迷迷糊糊的,画面竟然转到了问心园。
她看见傅砚白躺在浴缸里,脸色惨白,跟死了一样。
呸呸呸。
这狗东西,祸害遗千年,离死还早着呢。
她想要靠近。
浴缸中的水,却突然变红。
她尖叫着!急急后退!
那刺眼的血水竟然淹没了浴缸里的男人,也淹没了她最后的视线。
“啊——”
纪随心的叫声太凄厉,不但惊醒了傅砚白,也把庄虢给引来了。
“少夫人您怎么了?”
傅砚白比庄虢动作更快,他单膝跪在纪随心的位置旁,眉头紧蹙,死死盯着纪随心的脸。
纪随心迷迷糊糊,看见近在咫尺的熟悉俊颜……
这张脸,和浴缸里紧闭双眼,宛若死去的男人重叠在一处。
“傅砚白,你死了吗?”
傅砚白面如死灰,“抱歉,一时半会死不了。”
庄虢满头黑线:
少夫人,您是懂阴阳文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