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要补偿你,还说你突然这么恨他,是因为你在梦里受了太多苦,你一定是也做同样的梦了。”
砰的一下,纪随心把杯子狠狠砸在地上,杯子碎了一地。
秦铮打了个寒颤。
艹!
早就说纪随心的脾气暴躁不安,阴晴不定,他不想惹啊。
可肖疯子也说,自己这身份,正好替老傅说两句。
他硬着头皮说道:“梦都是假的,不管梦里发生什么,在现实中,老傅没有对不起你,婉宁也没害死你,你大人大量,原谅老傅好不好?”
“出去!”
“老傅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他是真的对你动了情,只是他一开始不知道而已。”
“滚啊!”
纪随心把秦铮推了出去,粗暴地关上了门。
秦铮摸着自己差点被撞到的鼻子,嚷嚷道:“纪随心,你还记得你照顾的那条布加迪吗?叫什么……哦,叫饭饭,饭饭昨晚吃错了东西,死了。老傅难过了一晚上,早上又看到你被人表白的消息,气得都要心梗了,他真的很……”
门突然打开。
纪随心的眼神,冷得出奇。
“饭饭死了,只能说明我跟傅砚白,注定是悲剧。”
那条狗,是她刚嫁给傅砚白之后的精神寄托。
他不把她当回事,在他眼里,她只是个乖巧的花瓶,是体面的傅太太。
那半年的孤单寂寞,她只能对饭饭倾诉。
如今饭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