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空了。
——袁山做事稳妥,一早就考虑到了这个情况,所以拿过来的酒壶是宫宴上常备的那一种这种酒壶看起来十分能装,但实际上里面的空间并不多,也不过就是两三茶杯的量,即便是对着酒壶喝,也不至于让人喝醉。
眼瞧着酒没了,谢云安还想让人去拿,但嘴张开了还是没说话,最终也没去碰那杯新倒好的酒,反而是一边夹着肉一边和姚锦瑟说起话来。
姚锦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这边又忙着打手势,让白檀去小厨房准备一些解酒的汤和蜂蜜水来,却不想话说着说着,谢云安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明亮起来。
分明是一种酒醉的姿态。
袁山在不远处看着,也觉得有些不安。
自家主子喝醉了是个什么样子,他是十分清楚的,现在只能祈祷主子醉得不重,至少别像从前那样,什么不该说的话都往外说。
今儿个可是有外人在,不是平时只有他们主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