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而就在这时,芙蓉楼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
朱大帅的亲军将芙蓉楼团团围住了。
“兴...兴国,你这是什么意思?”裕瑞一脸茫然的问道。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直呼我家殿下的名讳。”
鲍超立于朱元鸿身旁,大喝一声,虎豹之音将酒楼中的武官们吓得齐齐打了一个激灵。
“殿下,什么殿下?”
裕瑞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急忙惊呼道。
“尔等都听好了,坐在你们面前的正是大明太祖高皇帝之后,大明昭宗匡皇帝嫡系子孙,朱元鸿殿下。”
鲍超一句话,犹如平地一声雷,炸的芙蓉楼中的伪清武官们目瞪口呆。
什么玩意儿?
林则徐的学生,堂堂湖南提督,今日宴请我们的人是前明的皇室?
这踏马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前明皇室做了大清的提督,还他娘的将整个成都的武官都一窝端了。
楼里的武官们瞬间炸锅了。
而这时鲍超狮吼般的声音,又再度响了起来。
“都闭嘴,我家殿下说了,只要是汉人,降者免死,不降者,格杀勿论。”
这句攻心之论,立刻让芙蓉楼里安静了下来。
在场之中数十位武官,其中绿营军官占了绝大多数,而这些绿营军官中,旗人屈指可数。
这群汉人绿营军官,一听降者免死,顿时不做声了。
他们碍于裕瑞等人在,没有直接投降,但是他们也不闹了,乖乖地站在原地,老老实实的。
裕瑞一脸复杂的看着朱元鸿,他一个文人,不说手无缚鸡之力,最起码也是弱不禁风。
这朱元鸿一看身材,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裕瑞知道和他拼命,也是以卵击石,可是裕瑞就是想不通啊!
踏马的,林则徐的学生怎么就变成了前明余孽。
“你...你真是前明余孽?”
“放肆。”
朱元鸿还没有说话,鲍超顿时眉头一挑,一巴掌扇在了裕瑞的脸上。
这一巴掌直接将裕瑞扇倒在了地上,可见力量有多大。
“本帅正是大明昭宗匡皇帝,永历皇帝之后,如今就从成都开始,本帅正式对着天下宣告,我朱家回来了,大明回来了。”
裕瑞被气的浑身发抖,他可是旗人啊!朱家又怎么样?大明又怎么样?
“逆贼,反贼,你食我大清俸禄,竟敢反我大清,苍天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这逆贼,昔日你家祖上被勒死在昆明,等到我大清天兵一到,你朱元鸿也要被勒死在成都。”
“聒噪,鲍将军将此贼绑上,待全取成都之后,本帅要将此贼明正典刑。”
“谨遵大帅军令。”
裕瑞和伊绷额,还有其余的旗人将领,被冲进来的亲兵摁倒在地上,死死地绑住。
裕瑞还要破口大骂,却被用抹布紧紧塞住了口。
芙蓉楼之中,一场鸿门宴,将整个成都之内的大小武官,一网打尽。
而这时清远门、大安门城楼之上,亮起了两盏灯笼,这是杨岳斌之前便已经定好了的。
如果城楼之上的守兵都醉倒了,那就打起灯笼。
清远门之外,杨岳斌看着灯笼,一时间有些失神。
成都,这是大明重回之后,拿下的第一座雄城。
成都之内还有一座蜀王府。
“吱呀”一声,清远门的城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杨岳斌大手一挥,喊道。
“入成都。”
身后整整四千大军,威风凛凛、煞气腾腾,杀进了成都。
与此同时,大安门城门也被打开,李秀成领着两千五百精兵,杀进成都,直接奔向了几个重要的衙门。
此刻的满城,早已经是进入了梦乡,成都满城从八旗兵,到军属加一起足足有三万人。
杨岳斌领着四千精兵,杀进满城之后,先是派出一千兵,分占几座城门,堵死鞑子出逃的机会。
剩余三千兵,立刻冲进鞑子的家里,一场血腥的杀戮开始了。
道咸时期的驻防八旗,说好听点还叫做兵,说不好听的,和普通人没两样。
这群人遇到朱家军的悍卒们,那简直就是羊入狼群,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成都夜空,成都大城之内,靠近满城这边的百姓,都听到了这凄惨的叫声。
纷纷从床上爬起来,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听到声音是从满城之中传出来的,可是满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杀戮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在杀了足足六七千人之后,这群鞑子们终于被杀怕了。
他们一个个跪倒在地上,全然失去了祖上的兽性,就和一群绵羊一样,乖的不得了。
时移世易了。
两百年前,满洲八旗疯狂屠杀汉人,将汉人当成了两脚羊。
而现在被屠杀的变成了旗人。
杨岳斌立于马上,目光森冷地看着这一切。
“将军,鞑子降了。”
“若有敢反叛者,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