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看着他们,转头看向即将上场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我带赤也去医院查一下身体,你们没问题吧。”
“放心吧,幸村君。”柳生比吕士道。
“不会让你有赶回来的机会的。”仁王雅治摆了摆手。
幸村精市当然不是简单地在问“有没有问题”这种话。
没有教练的立海大向来能够自给自足,就算没有部长幸村精市在,比赛也能够正常进行。这事不需要问的问题。
幸村精市出场的顺序在单打一。他的意思是:在单打一之前拿下比赛的胜利,没问题吧?
不会有问题。这是仁王和柳生的回答。
幸村精市为切原赤也和一阳海斗说明了情况。
能凑的热闹当然要凑,一阳海斗顿时举手:“我也要去!”
切原赤也仿佛被拎着脖子即将面临处决的小动物一样,疯狂摇晃脑袋:“不不不,我不去我不去,我身体完全没问题啊!”
一阳海斗:“你要去!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打球会变颜色的人!”
他朴素的网球世界观都要坏掉了!
切原赤也痛苦闭眼,然后又悄悄将一只眼睛睁开了小小的缝隙,去观察幸村精市的神色。
掌握了决定权的幸村精市毫不留情,用温柔的声音将切原赤也打回地狱:“反对无效哦,赤也。走吧,我们快去快回。”
切原赤也欲哭无泪地被带走,一阳海斗也如愿以偿地加入到队伍之中。
距离举行全国大赛的网球公园最近的一家医院规模并不大,但看起来很贵的样子。
一阳海斗仰起头看了一眼。
“西野……中医医院?”
无论是幸村精市又或者一阳海斗均不是缺钱的人,相当自然地拉着后辈走进了医院。
推开门进去,坐诊的医生转过头来,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哦,是三个小孩子啊。”老爷爷笑眯眯道,“你们谁来看病啊?”
“您好。”幸村精市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将切原赤也拉了出来,示意道:“是他。”
切原赤也丧着脸坐到医生旁边的椅子上,率先表明了态度:“拜托了老爷爷,我不想打针,也不想吃药,我身体很好哦!”
幸村精市笑容不变,冷酷道:“您不用管他的话,正常看诊就可以了。”
切原赤也以头抢桌,“嘭嘭”两声以表抗议。
一阳海斗在后面嘲笑:“哈哈。”打针很疼,吃药很苦,但是受苦的不是他。
“这样啊,”老爷爷看向切原赤也,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中医治疗一般是不需要打针的。”
作为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医生,老爷爷显然掌握了想相当娴熟的避重就轻的话术。
哄小孩子嘛。
见切原赤也脸上的紧张缓和了一点,老爷爷开始进入了正题。
问姓名、性别、年龄这方面的基本信息,切原赤也相当配合,直到老爷爷问到了症状。
切原赤也撅了噘嘴,支吾道:“我是觉得没有问题嘛。”
老爷爷自然而然地将视线投到“监护人”幸村精市身上。
后者也自如地扮演了这个角色:“他是网球选手,在比赛途中突然发生了一些反常的身体状况,眼睛充血,皮肤发红,头发变白……”
“哦,这样啊。”老爷爷将视线转回到切原赤也身上,自然亲切地问道,“你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
切原赤也:“……”
幸村精市手从后面搭上他的肩膀,温柔但不容置疑道:“赤也,配合医生的治疗。”
切原赤也于是蔫了吧唧地说:“我是觉得有点、只有一点点哦,有一点点的头晕。”
说完了,他抬头看了一眼一阳海斗,暗戳戳道:“我觉得和海斗前辈捶我脑袋有关系。”
一阳海斗大惊失色:“喂,我只是像往常一样轻轻锤了一下诶!”
老爷爷继续问道:“日常的时候,和平时打球时,都有出现过这种症状吗?”
切原赤也莫名有些羞涩道:“平时没有,但是偶尔打球上头的时候会有一点。”
老爷爷自然地从一旁拿出来个长长扁扁的盒子:“先量个血压吧。”
切原赤也不情不愿但依旧乖乖配合,量出来的结果是正常偏高。
切原赤也震惊:“我平时的体检结果都很正常诶。”
老爷爷于是问道:“他这种症状出现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这架势当然是身在球场上距离最近的一阳海斗最有发言权。
他回忆起球场上发生的事情,说道:“最开始是很正常的啦,然后那个橘一球打中了赤也,还一直在挑衅,赤也起来以后就不对劲了,然后就‘啪啪啪’地开始升级,打了对面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赤也和橘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差距在的啦,那个橘又‘嘭’得一下打中了赤也,赤也‘哗’得一下就被打飞出去了……”
“喂!海斗前辈!!”切原赤也抗议道,“能不能把我描述得帅一点啊!!”
一阳海斗沉默两秒,说,“我尽力吧。”
他继续讲比赛过程:“被打飞以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