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几秒,还是决定绕过去看一眼:
鼻息间有起伏的温度,确实还活着。
眼角有不够明显的痕迹,或许是在昏迷中仍然感到痛苦难捱。
伸手似不经意地擦拭掉,之后才后退一步,指挥其他人连同担架一块带上车。而他则跟在最后面,左思右想还是舍弃了保时捷。毕竟刚和警方闹翻,手上握得住的人质只有一个,还想先低调点……
一路畅通无阻,到达自己的地盘。
所有人员出去后,他才坐下来,在床边。
盯着昏迷中
的前男友看。
说实话,有点无聊。
所以,他睡着了。
回忆跳跃了那么多年,不可避免的有一些难以言说的滋味。
连睡梦中都不是很安稳。
当他醒来时,夜幕再次降临,他看了眼仍然没醒的苏格兰,将监视任务交给了其他人,并且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搞两拨人远近距离轮班制。每隔四小时一轮,同时还安装了监控,绝对能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另外,监护人员与医护分开,两不干涉,病房采用了独特的材质和密码程序,杜绝被任何一个无关人员闯入的可能。换句话说,就算苏格兰清醒了,并且有足够的体力,也无法从中离开。
对待有价值的人或物品,总要有点特殊的耐心。
一晃过去大半个月,忙碌的boss几乎没有再踏足过病房,致力于寻找红方的麻烦,让所有还有期待的人们再无可盼——这才是回归原点。
“你一直说等,究竟要等什么?”失去了强力臂膀的皮斯科很闹心,为了能把爱尔兰救回来,哪怕怀疑琴酒会背后捅刀,仍是很活跃,参与了各种行动策划,甚至是亲自出现在现场过。
一代元老被压榨到这种地步,免不了在夜深人静时懊悔——当年咋就信了琴酒呢!就算是那一位,也不会如此严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