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白鹿灵莫名其妙地跟着念出这两个字。
然后白鹿灵用衣袖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谁，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觉得心痛？”
白鹿灵越是说话，心脏就越是绞痛。
痛得她身体都开始抽搐，双腿用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疲软地瘫坐在地上。
但眼前的那个白衣男子却依然没有转过身来，他只是对白鹿灵道：“这世道、不管神魔都已经不可靠，我也要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如果身死，你也要自己保重。”
随后这个白衣男子的身影渐渐变得缥缈。
白鹿灵也变得越来越心痛了，她伸出手来，想要抓住什么，但眼前只剩下一些白色的云岚，她根本什么都抓不住。
强烈的痛苦将白鹿灵包围，让她只能蜷缩在地上，最后白色的云岚吞吐过来，将她彻底掩埋。
云海悠悠，和之前还是一模一样。
似乎这世上的一切也是如此，即便是经历过生离死别也是风轻云淡，不会有任何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