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就赶紧放我回去吧、总觉得这儿有异味——呕、”
羂索:......
如果少年不是边说边吐他大概也不会意识到哪儿有异味、
远山晓是真怕咒灵,生理意义地怕,直到现在他都尽力忍住自己要伸手抚平手臂上鸡皮疙瘩的欲望,他总觉得手上都沾着咒灵的气息很不干净,好像有非洲大蜗牛用那种病菌满满的躯体在他的手臂上拖曳出了粘稠阴湿的痕迹。
远山晓尽量在克制着恐惧,方才他不断飙升的恐惧值在杀完所有咒灵后便消耗得差不多了。如果现在再恐惧下去,失去意识,那不是很好的结果,不能控制身体、不能清晰意识到自己做什么,不仅危险,而且难受,所以远山晓也想避免这件事。
所以,还是走上谈判桌吧。
然后让他,尽量保持理智和清醒。在没有被恐惧全然占据大脑前。
先知道——
“您究竟想做什么。”
少年抬眼,目光清明。
如果不看他刚刚吐过还沾着口水的嘴角的话。
————
羂索叹了口气。“我呢,只是想来看看远山君——”
才怪。杀人未遂的骗子。
“然后如果可以的话,想让远山君在关键的时候不打扰我们的计划。”
没有了咒灵的干扰,大脑还因为未褪去的恐惧过分活跃的远山晓脑袋转得很快,惨白的脸还因为恐惧而表情僵硬,表现出来就是一副过分冷酷的神情,灰绿的眼也显得情感淡漠。
“我的术式会影响你们的计划?”
远山晓很快得出结论。没等到对面那个笑眯眯抿住唇、明显打算又用着什么微妙言辞糊弄开的青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