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决定原谅他。
“不过,这个任务先不着急。”远山晓慢慢往嘴里倒了口酒,顿了下,又沉默了会儿,忍了两秒咳嗽,克制了几秒痛苦的神情,最后面色如一地平静开口,“这个任务你明年再做吧。”
“诶——”对面的男人一口咬进叉子上的牛肉,他倒对此无所谓,只是还是瞥了眼来,“为什么?”
“因为——”
大概再过几天就是12.7,然后又是正月。
“让他们好好再过一个新年吧。”
伏黑甚尔疑似露出了点嫌弃的表情,不过还是懒懒散散地叉子在手上一转,然后一竖就清脆敲在了餐盘上,推桌剃着牙起身,“那你明年再找我。”
“不急。”
远山晓原本是打算拉住起身的伏黑甚尔的,结果刚伸手就头晕,伸出的手毫无依凭地在空中一晃,又表面平静地攥住了桌沿。
大脑神经在酒精刺激下紧绷的感觉的确能让他精神清醒很多,但是,远山晓垂头在熏然的热气里眉眼朦胧地呼了口气,好痛苦啊。
“这段时间还有用你的地方。”
“哦?”
伏黑甚尔低头看着少年攥着桌沿的手,苍白地绷紧,凸显的青筋一寸一寸痛苦地撑起表皮,在颤抖。
伏黑甚尔原本是觉得这家伙醉了怕付不了款所以提前走人的话,不过听起来还有活可以接,所以保持了个半走不走的状态在桌边站着,冷眼看着不知道是醉还是病痛的少年平静地垂着头。
“禅院家的老头现在都听我的话。”
“你要不干脆把惠送回去接管禅院家。”远山晓眯了眯眼,感觉到意识好像又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