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深入骨髓的东西从他的脑海里被抢强行抽离,他疼得眼前发黑。
好在郁繁已经取消了今天的活动,他得以躺在床上多休息。
这一休息就从上午休息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仍然头疼得不行,症状比之前分毫没有减轻。
郁繁把自己从头发丝到脚指甲盖都细细保养了一遍,早起站在镜子前,他满意地左看右看,觉得自己能掐得出水来。
不愧是花了六位数的效果。
从楼上下来去饭厅吃早餐,正在用餐的郁太太与郁大少看了眼他像是走在云端的快乐姿态,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惊讶。
郁小少爷这几天似乎天天早起?
大年初一亲戚餐桌团建,初二是为什么?
大年初三为了美容保养,初四是为什么?
郁繁根本不知道他被暗戳戳打量和怀疑了,他的状态好到爆炸,双眸灵动有神,皮肤白皙透着健康的气色,整个人好像水润到不行。
像是外在和内在双重滋养的结果。
“阿姨,有没有虾饺,我想吃虾饺。”郁繁问道。
“当然有,我这就去端。厨房刚榨了豆浆,小少爷要喝吗?”
郁繁点头:“我要一小杯。”
“你……”郁大少吃着馄饨,视线却盯着元气满满的郁繁看,“程享死了?”
程享死了?什么时候?
郁繁蹙眉:“什么啊?怎么死的?”
奇了怪了。
简直太奇怪了。
程享没死,他大早上活力满满的是为什么?
郁大少嚼着馄饨,百思不得其解。
“哼,吃你的吧!”郁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