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动作。
三花立刻雀跃地扑过去,结果发现,扑到的全是空气,哀怨地叫唤起来。
封惟见状,低头笑了下。
逗猫玩的把戏虽然幼稚,但他屡试不爽,乐此不疲。
于是故技重施。
只见三花再一次趁机而动,捕风捉影,封惟收回视线,看向时敛,“刚刚的问题,是不是有些太冒昧了,我开玩笑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不会再说了。”
时敛愣了片刻,才明白封惟话里的问题指代什么,他摇了摇头,“没有不喜欢,而且,我确实可以听懂猫语。”
“比如,”时敛凝神细听了片刻,“三花说你是个骗子。”
封惟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拿出一罐冻干,“要不要一起喂?”
时敛说好。
于是他们一起喂流浪猫。
傍晚的落日,盛大而璀璨,自天边缓缓流淌,碎成满地金粉,三只流浪猫的轮廓被照得发亮。
时敛伸手去抓瓶子里的冻干,却先碰到了封惟的指骨,无端被烫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味,封惟将瓶子推到他怀里,“都给你,我这边还有。”
然后他捧着那一瓶子的猫粮,静静地喂了一会儿,喂着喂着,他忍不住扭头去看封惟,后者正低头摸着奶牛小猫笑。
渐渐的,眼前的神态与记忆里的相重合。
明明有很多地方都和当年不一样,比如银边眼镜,孤儿院的小男孩不是近视眼,比如熨烫好的西装和衬衫、精心搭配的领带、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孤儿院的小男孩从来没穿过这些,可是无端的,难以名状的熟悉的感觉在愈发地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