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坐在椅子上,左手托着调色盘,右手拿着画笔,专心描摹。见游凭星醒了,笑着问:“要吃饭吗?”
游凭星伸手向床下勾,没勾到衬衫,陆琛说:“你的衣服洗了,先穿我的吧。”
没有纽扣的衬衫叠在床头,游凭星披上,问:“裤子呢?”
陆琛无辜道:“刚不是说了么,一起洗了呀。”
二人身高差不多,体格原本也差不多,只是近日游凭星瘦得厉害,陆琛的衬衫像是挂在身上,太大了。
游凭星问:“你什么时候参加竞选?”
陆琛画了两笔,才回:“不急。”
“皇帝利用我们订婚制衡陆军部队,云逐风见事有转机贼心不死,在看守所笼络关系。云慕连关禁闭,在宫殿内大摆宴席,这两天选票又涨了。”
陆琛不紧不慢道:“涨就涨呗。”
“我们快一个月不见,上次见面你对我刑讯逼供,刚刚又差点儿给我踢废了,这回醒了就跟我聊竞选。”
“你是一点儿不知道疼人啊。”
游凭星想说脏话。
“别演了,弄的跟怨妇似的。揍你是因为你骗我,踢你是因为你活该。竞选还有10天就开始投票了,你不借着订婚的噱头去拉选票,还在等什么?”
陆琛放下画笔,幽怨道:“竞选就那么重要啊?”
游凭星下床走过来,正色道:“不要说些口不对心的话,你明明知道竞选是争夺皇权的必要途径。”
没有扣子的衬衫襟口大敞,没有裤子的两条白腿在衬衫下晃动,深邃的眼聚焦于中间。
游凭星看穿他直白的眼神,抢走他的画笔,皱眉道:“你是不是不想参加竞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