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攒了几个月钱,放下手中的生意,再次折返都城。
“吵着嚷着要见我,给你见面的机会,见到了又吐不出两句好话。”陆琛语调平平,优雅地坐在皇椅,手掌缓慢抚摸悬在桌儿上的腿。
这半年游凭星被弄得并腿胯就会酸,他不想在梁栋面前失态,用力扣腿,合并膝盖。
梁栋本是想问游凭星近况,看到桌儿上横着的人,顿时怒火中烧,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对着游凭星大张旗鼓地告白,弄得帝国上下人尽皆知,把人骗到手,争权的目的达到,就把他踹到一边,养这么个玩意儿!”
“这是我爱人,他很害羞,不喜欢露脸。”陆琛手伸进游凭星的衬衫,游凭星咬着牙不出声,“他很听话,什么都依着我。你看,我让他躺着,他就躺着。我想玩,就可以随便玩。”
在皇宫与皇帝起争执绝对落不到好下场,梁栋不忘目的,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情绪。
“你喜欢玩什么就玩什么,去广场脱光了玩也没人管你。”
“我只关心游凭星。”
“他在哪?”
游凭星内扣时间长了腿部肌肉酸痛,额头渗出冷汗。
梁栋皱眉,脸色黑似锅底;游凭星咬紧牙关,无声摇头,陆琛的手指在裤带附近打圈。
“你有什么想与他说的,我可以转达。”
漫不经心的语气,缓慢的动作,对游凭星而言是巨大的折磨。
梁栋说:“我想见他。”
陆琛笑得肩膀抖了好几下:“可他不想见你啊。”
“不可能!我要见他,今天我一定要见他!如果见不到人,我就不走了!”
陆琛手动几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