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费林林,“嗯,五年前我为了公司的事宁愿向李应昌弯腰,也不愿意倚仗你,就是因为这个,先生,我一直都很希望我们的感情百之百纯净。”
“但是谢谢你,先生,你真的太迷人了。”
陆延的心脏一滞,突然想起当年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尤其是离婚时的割裂格外伤人心,那时急于分开,什么都说,现在却成了陈年隐患,现在再去圆又太难以唇齿。
男人眼皮垂下,遮住心中复杂的情绪,不动声色把人搂得更紧,仿佛稍微放松一点,人生就会重演一次那五年的荒芜。
费林林不知道他诸多想法,夜深困倦,只在半睡半醒间再次听见陆延的声音,“小林,你别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
此声如梦音。
第二天费林林再去回想时,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陆延睡前说的那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