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周旋的余地。
虽然现在认为的又与那时大有不同。
“当初那样以为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呢?束之。”周庭光仍旧在追问,不像两年前一样点到为止。“是期待,还是在难过?”
“我不知道。”束之慢慢抬手去碰自己的后颈,指间触碰到的却只有粗麻面的抑制贴。“只是觉得没有留的必要了。”
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回答,却还是只能这么说。
留在他身体中的标记恒久存在着,气味却因为没有补充而在一天天地淡去,这让束之觉得好像又看了一遍合欢枯萎在自己的面前。
于是在某个阴郁的下午,他去到了医院,可小县城医院的技术没那么精湛,他的后颈上永久地落下了一道愈合不了的刀口——仿佛是连同从前发生的所有一起烙印成他生命中的陈疮烂疤。
显然他的回答没让听的人满意。
“没有告诉我的必要、没有不离开的必要,也没有留下标记的必要,和我有关的一切都没有必要吗?”
周庭光往前几步,却像是退进了门中拉远了两人的距离,“束之,你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好话是假的吗?其实你真正喜欢的是电影画幅中的周庭光吗?我不过是他们的现实生活中乏味的替代品吗?所以才会这么可有可无、不痛不痒。”可能连问有些咄咄逼人,但他的语气非常平静。
其实周庭光一直都没有过愤怒,只是从前的他会不解。
不解为什么原本顺利的生活会突然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