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得谨慎些。
看着士气高涨的义军出征,街道两旁的百姓议论纷纷。
“这是又要出征了吗?”
“看样子是的,就是不知道敌人是谁。”
“也没听说有什么敌人来犯啊?”
“嗨!敌人来了会跟你说吗?陈将军肯定都准备妥当了,此行定然和上次一样,凯旋而归!”
众人闻言,颇为认可的点了点头。
人群中,士卒们的家属也在默默祈祷,“没错,一定会凯旋的!”
很快,士卒们便来到北城城门口。
“吱呀——”
厚重的城门打开,护城河的吊桥也一点点落下。
一杆庄重威严的黄色旗帜迎风飘扬,发出威武的呐喊,军队踏着沉重的脚步整齐的走出城门,溅起片片尘土。
队伍的末尾处,一个个巨物缓缓的从城门驶出,紧接着便是一辆辆满载空坛的马车。
“呜——”
北城楼上,号角长吟。
陈翊扶着墙垛,从凹口处直直看着远去的队伍,久久不语。
他的眼中饱含着一分担忧,两分激动,和七分自信。
打仗是没有什么绝对的胜算的,就算王勇已经带了近十倍于敌方的军队,但陈翊依然不敢保证这其中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不过,一般来讲,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那些小县城的县兵可不像边疆的那些悍卒一样能征善战。
在他看来,承平已久的内地小县兵卒也就是比他的新兵多训练了那么多时日罢了。
菜鸡互啄,那最终就看谁人多、谁势大了。
眼下城内再无隐患,等他收拾了那些不服从他的小乡小县,周围一片就是他说了算了。
到那时,他便可盘踞颍川,虎视豫州了。
看着军队一点点消失在视野中,陈翊的内心也随着军队的远去,渐渐的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