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司马儁有些不甘道。
原来,这信上前面大半写的都是表达我已经尽力了、事情办的还算可以之类意思的话语。
直到后面,张让才在信中写道汉灵帝刘彻的决定。
看完之后,司马儁只觉得心中郁闷至极,一口老血仿佛要喷涌而出。
他连一分一秒都不想等,不想让那陈翊做大做强,可朝廷居然要给那陈翊半个月的时间!
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眼下应该马上按死那个陈翊才对啊!
昏君!昏君啊!
面色很是郁闷的司马儁当即破口大骂,“该死的阉宦!坏我大事啊!”
张让啊张让,你就是这样办事的吗?
白瞎了他送上的那些珠宝啊!
看着司马儁一脸郁闷的模样,张邈安慰道,“元异不要郁闷了,此事已成定局,多想无益。”
“咱们还是想想等朝廷大军到后,怎么对付那陈翊吧!”
司马儁闻言,黯然长叹道,“孟卓兄说的是啊!”
“只可惜这样一来,又给了那陈翊喘息的时间,给了他发展壮大的时间,徒增变数啊!”
张邈听后,仔细思虑了一番,道,“元异兄不必多虑。区区半月时间,那陈翊的实力也提升不了太大。”
“不说别的,就装备这一块,他陈翊在半个月时间内能打造几副铠甲,几把武器?”
“而且,颍川城周围的乡县就够他头疼一阵的了。”
“如果他固守一城的话,那就更好了,我们正好可以等大军到来后,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听到张邈的安慰后,司马儁仔细想了想,心中安定了许多。
“孟卓兄所言有理,或许真的是在下多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