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跟你说话的老头……”夜寒宸看向她问道：“是传说中的鸿蒙老祖？”
“不知道，他也没告诉我他是谁，如今我也已经忘记了他的样子，甚至她当初说的那些话都有些模糊了……”凌颜染摇了摇头说道。
“老祖选定你为鸿蒙空间的主人，自然是认为你有过人之处，难不成真当自己幸运不成。”鸿蒙举着书册挡住自己，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忍不住插嘴。
“希望是吧。”凌颜染耸了耸肩膀，“我应该……当初没跟他达成什么约定……”
凌颜染说完继续看书找药方，夜寒宸转头看向鸿蒙，却发现对方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夜寒宸懒得理它，无视它低头看书，可是鸿蒙却一直盯着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他。
凌颜染不经意抬头就看到鸿蒙盯着夜寒宸，“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他如今是什么级别……”鸿蒙看了很久都没有看出来，就说明夜寒宸等级不低，不！应该说很高。
凌颜染洗完头看向夜寒宸，其实，她也想知道这个……
“看书吧，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夜寒宸扯开话题说道。
鸿蒙轻啧一声，“你在这里这么久，可是空间的灵气并没有对你造成任何影响，就说明……你对灵力根本不排斥……”
夜寒宸抬头看向它，不太想说话，可是凌颜染却皱了皱眉头，“对哦，你是魔，你应该对灵力排斥才对……”
“不是所有魔都对灵力排斥的……”夜寒宸淡定的回答道。
“切，怎么可能……”鸿蒙不屑的说道：“你别告诉我，你是灵魔体质……”
夜寒宸明显身体一僵，凌颜染本来就看着他，听到鸿蒙的话惊讶的看向他，“你……不会吧……”
夜寒宸没说话转头看向凌颜染，微微抿了抿唇，他不想骗她，“是……”
凌颜染惊讶的瞪大双眼，深呼吸一口，灵魔体质……可以是魔，也可以是普通的修灵者，
灵气魔气都可以吸收修炼，这……
“所以，你现在到底是什么阶段了……”凌颜染现在最好奇的就是这个，“不准骗我，也不准逃避我。”
夜寒宸：……
“染染，我觉得这个不重要……”夜寒宸还是不太想告诉她，更多的是不想刺激她。
“我觉得很重要！”凌颜染毅然决然的说道：“我就想知道。”
“成神还差一步……”夜寒宸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轻声说道。
凌颜染听到这个答案也没有多震惊，也是正常，当初她也是这样的水平，这很正常。
“那……那天手镯的伤……”这个问题凌颜染一直没有问过他，因为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没事了已经……”夜寒宸拉住她的手说道：“伤都已经好了，如今你也知道了。”
“所以现在解决地狱之火才最重要……”凌颜染微微点了点头，更加深了几分要为他做这件事的信念。
“如果……灵气对他同样有效的话，那灵池水……”鸿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