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原谅,因为这是他走向仕途的必经经历的过程,他也绝对不能有个获罪的继母……”
见他的话断在这里,沈榆就自动帮他接上,“所以后来他烦了,连家也不要了?就跟着你混了?”
陆应行本来闷闷不乐的心情,在听到她这没心没肺的回答后,消散不少,伸手将人拥入怀,道,“嗯……差不多吧,事后他在酒楼公开质问自己的父亲,我做官是为了明辨是非,惩恶扬善,如今您却要我为了做官而放弃自己的原则,甚至对恶行视而不见,这岂不是舍本逐末?我本以为读书是为了明理,结果到头来读书是为了名利,那我读书何用?做官何用?这样的学问,又有何意义……那一年,他才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