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种类的毒,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其毒致人剧痛直至死亡,它们潜于海底掠食经过的小鱼,由于长的太像石头不易被人发现,一旦踩到就会被这些刺扎入脚底。”
立起石头鱼脊背上的毒刺,再向下一压,就见毒刺上喷出毒液,虽不知毒性,可单是一根刺上的毒量就让人头皮发麻。
“那晚莫不是慌乱中,踩中此鱼?”崔家一仆从自言自语道。
“也不一定,海中虽然有毒之物不少,能短时间内致人死亡却不多,这种鱼倒也算的上一种。”
接着,韩斌拿起那只色彩艳丽的海螺,说道:“此螺型似鸡心,就叫它鸡心螺,你看这就是它的毒刺。”
型同匕首又带着锯齿状倒钩的毒刺,从海螺尾部伸出,不停的左右晃动,好像在寻找让它悬空的家伙。
“那刚才我不是很危险!”李琮脸色发青,这只海螺就是他亲手抓的。
“放心,我能治,不过中毒时还是非常疼的。”韩斌一脸坏笑,刚才李琮一见到海就直接冲了下去,哪还听的到他人的劝阻。
看着冷汗刷刷直下的李琮,这下老实了吧,谁知李琮不干了,蹿起来就扑倒韩斌,说是要治他个知情不报之罪。
崔家一行人脸色阴沉,花无常抽出剑就欲把两毒物剁碎,以泄心头之恨,却被韩斌连滚带爬的拦住。
“如此毒物,护它作甚,闪开!”崔家的都觉得为族人报仇没什么不对。
“既有大仇,何不食其肉?”
“让我等食其毒物,韩县子是何居心?”花无常准备再让这货躺床上练功去。
“刚才就说了,处理的好是人间美味呀,大毒即是大补,吃了它滋阴壮阳、润肺养颜。。。白日飞升。”
花无常不会为了条鱼揍韩斌,可越听越不对,表示如果一会做出来不好吃,就让他白日飞升,这主意获得了李琮的首肯。
懒得理他俩,做为一个曾走遍中国各个工地的人,处理个海鲜还不是手到擒来。
主要是海鲜的烹饪十分简单,很多甚至用不着火,醉虾醉蟹生鱼片,凉拌海蜇腌生蚝。
只吃凉菜是不行的,又不是日本人,所以热菜少不得,贝类不是烤就是煮,韩斌感慨这一顿,在后世没个大几千根本吃不到。
见众人不敢下筷,韩斌率先夹起鱼刽放入嘴中细嚼,细腻的刀功使鱼肉入口即化,放过血的鱼肉没有一丝酸味,那淡淡的鱼腥被姜汁掩盖,怎么一个鲜字了得。
看韩斌那欠揍的样不像中毒,李琮和花无常也小心翼翼的夹了一筷子,才一入口两人连连称赞。
“与其斗鲜者,非河鲀不能。”这是花无常的评价。
说罢,又吃了其他菜肴,也是惊叹不已,尤其是崔历,更是停不下来。
“老崔,你在青州多年,没吃过海鲜吗?”李琮、卢劲松、铁头吃得不顾形象也就罢了,毕竟都没见过海,可你个青州土著吃成这样,就不对了吧。
“韩县子见笑,青州虽然临海,却少有吃鲜货的口福,老夫府上只有鱼肉干货,做出来还非常腥,实在没这新鲜的好吃。”
崔历上任后只是匆匆来过海边,多数时候都是在内陆地区跑,不是他不关心沿海,只是海边都是盐碱地不适合耕种,就把发展重心放到了别处。
到也怪不得他,古人对海洋的认知,在郑和下西洋前几乎为零,可运输、加工和保鲜手段的落后,也限制了海边的人获取财富。
当然,海盗不算,可他们比当山贼的风险又大的多,坏血症、飓风一旦出现,就一船船的死人,上岸后又容易被朝廷打击,久尔久之海边就显得十分荒凉。
“看来得整理出一套行之有效的保鲜方法,否则靠海产品富民就是个梦。”韩斌喃喃到。
“斌哥,你不是能变出冰来吗?我记得肉在冰窖里能保鲜好几个月呢。”李琮嘴里叼着条海参,就像叼着坨屎,嗦进嘴里后嘟嘟囔囔。
我擦咧!做为一个现代人,居然还要一个古人提醒冰可以保鲜,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恍然大悟后,韩斌狠狠夸了李琮一顿,因为这家伙懂得动脑子了,更懂得了观察生活中的细节,证明韩斌对他的教导没有白废。
“冰?难不成韩上仙还真能化水成冰,九重天也未必做的到呀。”听到韩斌可以变出冰,花无常有些不太淡定。
“区区小道,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不能说,我还要靠它赚钱呢?”
在花无常准备骂韩斌是唯利小人时,铁头有些颤抖地说道:“少爷,鬼火。”
顺铁头所指望去,在夕阳的余晖中,出现星星点点的幽蓝,随着太阳完全落下,那些幽蓝的鬼火铺满了海面。
“哎呀,聊天聊忘了,差点误事。”
“没准备好就等明天。”一直在吃喝聊天,花无常也忘了此行的目的。
“不用,你们几个多点些火把,劲松、铁头取我法器来,就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