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用于断案也不错。
今日对磨盘用水滴刑实在是迫于李尚隐给的压力,但他也有所收敛,没在人额头上开口,也没在水里加盐,以此来履行对父亲的承诺。
另一边。
独孤礼与幺鸡、阿倍仲麻吕喝完酒回到家,向独孤源说了今日之事。
大理寺内李尚隐的态度自然也没落下。
“大理寺不让独孤家插手是为了唐律权威,没什么不对,明日备礼与为父去李尚隐府上走一趟。”
独孤礼当然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去,心里气不过。
“爹!独孤家何惧大理寺?”
“混账!大理寺代表的是大唐律法,昔日天下纷乱无法无依,我们不得不信奉手中之剑,如今天下大定再以武拒法必遭猜忌,是取祸之源。”
“而且陛下对我独孤家不薄,所以蔑视法度之事要少做,没见老周家都上岸了吗?”
周家的地下生意基本在韩斌封侯后逐渐割舍,现在完全是正经商人,如果非必要根本不会主动与道上的人往来。
独孤家也在向这方面转变,可独孤礼还是有些气不过。
“明日爹便不用去了吧,既然是孩儿得罪了他,我去赔罪就是了,反正也不是得罪的有多狠,想来他不会那么小气。”
独孤源见儿子听进了自己的话,欣慰道。
“赔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算是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