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肉身硬撼钢刀对于六重天的刘原飞来说是平常之事,可韩斌手里的横刀却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在五重天功力的加持下更显无倚。
穿刺之痛直入刘原飞大脑,整条腿趁刀锋才出脚面时再次柔软如蛇避免直上的刀锋造成更大的伤害。
见状,刀锋扭转搅动,杀不了你也要废一只脚!
“啊!!韩斌,我要你死!”
钻心的剧痛让刘原飞像只踩中捕兽夹的野兽,赤红着双眼躬身杀向钳制住后腿的兽夹。
韩斌没去理会攻来的刘原飞,仍旧自顾自的摧残着刀刃上的脚掌,六重天的恢复力实在太匪夷所思。
如果可以,最好是整个脚掌给他切下来。
至于代价,已经通过预知的能力看的清清楚楚,肋骨断三根的伤势完全付的起。
再说了,预见结果还不知道让成本降低吗?
“哈~~tui!”
对手来的快,韩斌是比不了的,但那口老痰偏偏出现在刘原飞眼前,就好像早在那等着他撞上去一样。
虽然脸上的护体真气不惧怕毫无威力的浓痰,但仍会本能的闭眼。
趁着瞬间的空隙,韩斌抽出横刀挡在胸前,重重的向地面飞去。
喔焯!肋骨非常疼应该是裂了,但是算漏自己在半空,刘原飞的真气肆虐着经脉,护体真气几乎全废,这要是摔结实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
好在铁头一直关注着韩斌,一个飞身扑了过去,在落地前充当了肉垫。
这会儿一口老血喷出,把压在身上的韩斌掀了下去,伤势更重了。
“铁头,好样的,你没事吧?”
“屎都要挤出来了,你猜我有没有事。”
哼哼唧唧的铁头样子是惨了点,但还能开玩笑问题不算大。
“都怪刘原飞,不过你放心,我帮你废了他的脚算是帮你报了仇。”
铁头不想搭理韩斌,只是点了点头翻着白眼滚到了一边。
相比韩斌,刘原飞算是阴沟里翻了船,三个根本不入他眼的小角色竟然伤他至此。
主仆二人在谢未城的帮助下在他身上留下三处刀伤,尤其是左脚,脚踝处已经不知去向,只有几片皮肉连着。
桑朵的毒也在这时发作,一瞬间真气竟不受控制,刀伤处鲜血喷涌。
不甘的屈辱和钻心的疼痛令刘原飞撕心裂肺的喊着,龙母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好奇的看着刘原飞,好像从未见过他的失态。
龙母这一停,倒是给了军士们喘息之机,统治将领们即刻组织兵力准备再上。
谁知为首之人还没下令,人头已经高高飞起。
“临阵统军贪功冒进者斩!所有人给我退!”
来人正是刚恢复一点点的杨思勖,在王重的搀扶下一手刀先斩了领军的人,下令后撤。
只是喊出了这句话就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气力,只能让王重带着他一起远离龙母。
阵前斩将的举动也让韩斌的内卫们一声不敢吭。
好狠呀。
还是自家少爷好,我们虽然没犯过大错,小错倒是不断,也没见少爷红过脸。
再看看正规军,脑袋都没了。
杨思勖也到桑朵身边,对其身后的军士一拱手,强挤出一个笑容。
“让各位看笑话了。”
“杨将军说笑了。”
“杨将军治军严明,小可敬佩不及,只有学习的份哪有资格笑话。”
“刚才兄弟们作战英勇是我辈典范。”
这些人有不少在洛阳之战见过杨思勖,知道他对其他人不错,对手底下的兵可是非常严苛,哥舒翰那晚就被当着面整的很惨。
又见其杀那统治不带一丝犹豫,心里还是很害怕的,纷纷奉上马屁,全然没有刚才阴阳人家士兵的嘴脸。
杨思勖知道这群人都是绿林出身,这种马屁听了也就算了,开始静心调息。
见杨思勖还有再战之意,王重也助其疗伤说道。
“韩斌好像有些与众不同。”
“是呀,年纪轻轻已致五重天,纵观天下也是凤毛麟角般的人物,未来可期。”
“二十岁的五重天不算少,不稀奇,我说的是他刚才避过了刘原飞的杀招,最后那一招明明也那么巧的避了过去,关系还是用一口老痰破解的,如果是有意为之那就太可怕了。”
杨思勖没有王重的眼力,自然没看出神奇的地方,被王重这么一说才想起高力士曾经说过韩斌是天授之人。
惊讶之余也不动声色,王重现在是有求于他,说起来不算熟有些事还是不说为妙。
“运气也属于实力的一部分,你看,他的运气好像一直不错。”
急怒攻心下刘原飞这匹单蹄马一跳一跳的进攻,别看他动作怪异,出招无比凌厉,单是余波都能一阵阵的刮着地皮。
韩斌也不知道多少次预见自己的死亡,丝毫不敢大意,而这种预知的状态也在逐渐延长着时间。
“未免太好运了吧,你看这招明明可以把他开膛破肚,却被横刀带偏,而且韩斌这横刀似乎早等在那一样,呵呵。”
杨思勖假装没听见,他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