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古老的胡同里,给这个静谧的地方带来一丝生机。
突然间,一声刺耳的尖叫从胡同深处传来,仿佛一把利剑划破了空气。这声音如此尖锐,让人不禁毛骨悚然。紧接着,传来了男人低沉而又沙哑的嘶吼声,那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绝望。随后,女人的哭天抢地喊叫响彻整个胡同。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诡异的交响乐。周围的居民纷纷被惊醒,好奇地打开窗户张望,但看到的只有胡同尽头那扇紧闭的大门。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凭借着那些惊心动魄的声音去猜测。
“这一大早上的,老陆家干什么呢?”
宋母刚打开院门,就看对门的田桂花搬着高板凳风风火火的往陆家的方向跑。
“您这是在忙什么呢?那边吵什么呢?”
以宋母对田桂花的了解,这事儿肯定小不了。田桂花那可是胡同里出了名的爱凑热闹,嘴巴还大,撒起泼来谁也拦不住。她还年纪大,不好惹,更加没人愿意被她缠上。胡同里谁家要是让她知道了点啥,方圆五里地,准得传遍。那真的是路过她家的狗都得知道点这胡同里的家长里短。
“老陆那鳖孙家里遭贼啦!被洗劫一空,连一根毛都没剩下!他们一家人正在那里哭得死去活来、呼天抢地呢!他们家报警了,你家男人刚才已经过去了,你也赶紧过去瞧瞧吧。”田桂花停下脚步说道。
“要我说啊,素兰妹子,你们之前真不应该给陆家留任何情面。陆家那小子算个什么东西嘛!……今天早晨可出大事儿了,白家那个丫头片子,就是那个白娜娜,居然从陆家那小子的被窝里被揪出来了!你说说看,这叫什么事儿?这分明就是搞破鞋嘛!也就只有你们家小晗傻乎乎的,还巴巴地跑去给他找工作。你再看看现在……”
宋母看了她一眼,田桂花的赶紧止住了声。
“那什么素兰妹子,我还得去老陆家瞧瞧热闹去。”说着一溜烟地跑了。
"田挂花有些话说的对,你别怕他们,晗儿这事他们本就理亏,就算闹到街道办,他们家也不占理,你性子也别太软了。陆家要是真做个人,这些天早就该给个说法了,都一个胡同里住着,他们家里条件谁不清楚,装这么些天的乌龟王八壳子,就想蒙混过关,就此翻篇了。今天跟白家那丫头还闹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这要不是陆家遭贼了,谁能知道他俩早睡在一起了走,我跟你一起,今天陆家不给个说法,直接到革委会告他们耍破鞋!"隔壁的何婆子听到这,怒气满满喊着宋母就要一起去陆家。
宋晗躺在床上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想到隔壁何奶奶平时不爱说话,关键时刻还挺护着她,要不是宋母还把她房门锁着,她还真想去陆家看看热闹呢!
“这陆家被偷得可真够彻底啊!连大门都不翼而飞了”
“这算什么,你来得太迟了,他们身上连件衣服都没留下,赤裸裸的还是罗家给送了几件衣服过来,啧啧啧真是不堪入目。”
“这得睡得有多沉啊!被人扒得精光都毫无察觉。”
“你怎么就确定是贼给他们扒的,说不定是他们自己晚上脱光的”说着那人还发出一声淫荡的笑声。
“二赖子,怎么说的话呢,陆川海跟你把好得也算是本家,怎么算也是你长辈,他们遇上这事儿,你不上前去帮忙,咋还说起风凉话了,你一个小辈,嘴巴也忒臭了。”罗婶子听见这话,立马呛了二赖子一嘴。
“十万八千里打不着的亲戚,还长辈,我根陆川海可不熟,跟陆逸更不是一路人了,我陆其明虽然混,但我没霍霍人家小姑娘要工作!也更没光着身子搞破鞋啊!哈哈哈”他声音很大有很亮,隔得老远都能听清。
何奶奶跟宋母这不才走到一半,就听见二赖子声音,对视一眼,两人脚步更快了。
不一会儿,便到了陆家院门口。
“关系再这么远,那也是实打实的亲戚,轮的着你去替宋家丫头叫屈,胳膊肘尽往外拐,挑事儿你,看热闹嫌事大,到时候宋家再和陆家闹起来,不说其他的,我们这胡同里别想有个安宁。”罗婶子看了眼刚走过来的宋母。
“呦呦呦,罗婶子,这会儿你倒是大意凛然了,不如你就说说我刚刚那句话说的不对了,怎么着,我还上前去帮忙,你是不是不记得我娘怎么死的了!"他语气狠厉,眼神越发阴沉,“”合着全天下的便宜都得陆川海他们家占着呗,罗玲花,你不能因为陆川海是你男人的领导,不讲道理上赶着舔他们家,就要求我们大家也一起是非不分了,对吧,大家伙儿!”
“就是,二赖子平时混不吝的,但这几句说的好,罗黑脸。你这会儿出来和稀泥装老好人了,咋了,今儿出来当包青天来了,之前陆逸那小子拿人家小晗工作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你出来说句公道话啊!”何奶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装相,真的以为大家都是傻子,看不出她的心思。”
“我说罗婶子,陆家这一回家都空了,毛都不剩了,你还捧他们家臭脚干什么啊!”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小晗那工作,是小晗自己要给陆逸的,又不是陆家抢的是那丫头自己上赶着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