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晴说的那个庄园位于北五环外,是个庄园式酒店,其中有一大片绿地是烧烤营地。
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个点吃饭是有点晚,但吃宵夜,吃烧烤,时间正好。
营地内有帐篷,好几拨人正在烧烤。
大家各自占据一个角落,谁也不干扰谁。
我们选了营地的东南角,老板是林莎莎的朋友,也是个富二代,但人不在京城。听说我们来了,不但吩咐经理免单,还给我们送了海鲜和啤酒。
我们就在东南角烤了起来。
诸葛晴负责烤肉,林莎莎负责烤海鲜,我负责吃。
林莎莎本来有一肚子火,几杯酒下肚,也接受了这个现实。她对诸葛晴说晴儿你嫁给他我没意见,只要你不嫌他渣就行,你俩的婚约我批准了,但如果他继续绿我,我揍他你可不能怪我……
诸葛晴说好,依着你。
林莎莎警告我,“听到没有?晴儿说好,你要是再绿我,我可真揍你!”
我懒得搭理她,继续撸串。
她一推我,“哎!跟你说话呢!”
我撸完串上的羊肉,放下签字,站起来,“厕所在哪?我去方便一下……”
诸葛晴一指远处,“那儿……”
我看了看林莎莎,转身走向厕所。
林莎莎一摆手,“切……”
她端起酒,“来,咱俩喝……”
姐妹俩碰杯,喝酒。
我来到厕所放过水,洗了手,慢步回营地。
走了没几步,身上突然一紧,感觉好像有什么危险的事要发生。
我警觉地看了看四周。
远处是庄园的住宿区,礼堂,绿地,一片祥和。
营地内,人们正在欢快的烤肉,喝酒,几个服务员正在紧张的忙碌着……
我继续走向营地。
这时,我身上泛起了淡淡的金光,雷界显现了出来。
我愣了一下,猛地意识到不好,身形一闪冲到诸葛晴和林莎莎面前,拉住她俩,瞬间闪到了营地外约百米的地方。
几乎同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咔嚓一声劈到了诸葛晴坐过的椅子上。
椅子和烤炉直接被劈烂了,巨大的闪电激起了冲天的烟尘。
营地人的人们都被着突然降下的闪电震晕了,最惨的是两个女服务员,因为离得太近,直接被震的飞出了营地。
只有一个送酒过来的服务员因为离得比较远没有震晕,但也被震得捂着耳朵蹲到了地上,反应过来之后,惊叫着前去喊人了。
林莎莎都懵了。
诸葛晴也懵了。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对我说,“是张家的人!”
我警觉地寻觅四周。
她很快就锁定了目标,指向远处正在开走的一辆车,“在那辆车上!张家人没有遁术和神足通!”
她把林莎莎交给我,就要冲过去。
我拉住她,把林莎莎交给她,身形一闪冲到那辆车的前面,运起神力符,一把按住了急冲过来的越野车。
那车速度很快,撞到我的刹那,如同撞到了一堵墙上,后轮直接抬起,重重的落下。
车里的人猝不及防,被弹出的气囊压在了座位上。
我看清楚了,开车的是个男人,年纪应该比我大几岁,有连鬓胡子。
我走过去拉开车门,扯断安全带,将他拽出来,扔到了地上。
连鬓胡男人匆忙爬起来,从腰间抽出一把短棍,掐指诀按住,口念咒语,“五雷天尊,应吾召请,速发雷兵,急急如律令!”
他手上出现了电光,在短棍上一抹,瞬间整个短棍都带上了电光,怒吼着冲过来,劈头就是一棍。
我侧身闪过,一记霸王送客,将他扔了出去。
他飞出十几米,飞进了路旁林地,一脸撞断了几根苗木,落到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
我走过去提起他的领子,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回到了路上。
这时,诸葛晴和林莎莎也赶过来了。
林莎莎从我手里接过他的衣领,一顿大嘴巴子,直抽的络腮胡子满嘴流血,牙都掉了好几颗。
打完了,林莎莎才问,“谁让你来的?!说!”
络腮胡子有雷法不假,但先是被我揍,又被林莎莎一顿抽,早已被打的找不着北,估计咒语都念不出来了。
林莎莎见他不吭声,抬手又是几巴掌。
络腮胡子满脸是血,直接昏死了过去。
林莎莎还想打,被诸葛晴拦住了。
“你把他打死,我们还怎么问?”
林莎莎看看我,松开络腮胡子,“我找点水,泼醒他!”
她身形闪了几闪,到营地里取来了一桶别人没喝完的啤酒,回来一股脑的给络腮胡子倒到了头上。
啤酒本就很凉。
被这凉啤酒一激,络腮胡子猛地醒过来,挣扎着起来,跪下,求饶,“饶命饶命……你们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说……”
一口地道的台湾腔。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诸葛晴问。
“我叫张源哲……”,络腮胡子赶紧说,“是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