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色更甚。
“哼!”
我淡淡一笑:“徐先生,我敬重您。
真的。
同时我也无比感激,没有您,我老婆可能就出事了。
只是,你不理解我跟梦娇的感情。
我们两个,无父无母,相依为命。
一路走来十分的不易。
我一天都不想离开她,我相信她也是一样的。
她在这表现出来的开心,其实是一种掩饰。
我想,她在我身边,会过得更开心,对她的病会更好。”
闻言,徐天盛微微叹气,略显无奈的捋捋胡子。
“陈先生少年英雄,重情好义,实属难得。
你刚所讲,许小姐的心思,我也认同。
她在这或许并不是真的开心。
只不过......
你想叫田劲下去粤省,随行治疗。
这个要求着实有些为难老夫。
我待田劲如子,自打他跟了我,就从未离开过我身边。
这一下叫他下山,去朋城那样的大都市,我真怕他不适应。
他心里也未必肯去。
我总不能逼他吧?”
听起来,确实是为难。
我再说什么,似乎已经不合适。
只是,我这人,属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我妈的书信里也讲过。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如果我们双方,注定有一个为难的。
那我希望为难的是对方。
“徐先生,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