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有时候却是几个月后的晚上,总之,九岁之后,他就没在白日里清醒过。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总是非常惊慌害怕,比如洞房花烛夜那次,距离上一次清醒已经有一年多,这次一醒来就发现怀里睡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自然是吓了一跳。
秉持着夫妻之间的信任,我与白日里,我所熟识的那个郑言也谈过关于[夜郑言]的事,郑言当时笑的很是温柔可亲,他解释说自己只是有些小毛病,但已经找名医治疗过,很快就会痊愈。
之后,便真如郑言所说,[夜郑言]出现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一周、两周、一月,慢慢的,[夜郑言]就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