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邢只觉得指尖被咬的酥酥麻麻的,直接麻进了他心里,于是他手指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声音低沉无端生出几分暗哑。
“小雌性…别勾引我,你现在还承受不住…”
安诺被他说的兔耳朵,漂亮水润的眸子多了些惊慌与不可思议。
这…这个兽人好生孟浪!!
这样说着,她兔爪爪死命挣扎,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是无意义的挣扎,他手掌紧紧的箍着她,目光幽深暗沉,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压迫力。
“小雌性,你逃不掉的。”
这样说着,他把他爪爪提起来,微微俯身低头,冰凉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带着浓浓的占有意味。
“你是我的。”
安诺被他亲的脊背发凉,她宝石一般的兔眸酝酿着雾气,惊恐又紧张的看着他,不自觉的落泪。
沧邢被她哭的心底发颤,他温凉的指尖一点点拭去她的泪水,原本的冰冷气息无端生起几分无奈温柔。
“哭什么,我现在不会动你的。”
这样说着,他哄孩子似的,不甚娴熟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低沉轻哄着。
“小雌性,乖,不怕。”
安诺被他揉的脑子有些晕,她吸了吸鼻子,漂亮的眸子微微发颤,当触及到他幽暗深沉的眸子时,眼中泪珠闪闪差点忍不住想继续哭唧唧。
但是,她家爹爹说了,兔兽要坚强,尤其是遇到坏兽时,越害怕就越让对方兴奋。
这样想着,她忍着泪意,奶凶奶凶的瞪了他一眼。
坏兽!
沧邢被她软软瞪了一下,心一下软了大半,他幽深的眸子里多了些火热,但又怕再吓坏她,又硬生生的忍住,只得低眸掩住眼底的荡漾,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
“是我错了,不该这样吓你。”
白术说了,面对小雌性,一定要懂得软硬兼施,该服软时就服软。
原本忍泪装凶的安诺因为他这句服软的话,兔耳朵差点激动的立起来。
如今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于是她趁着沧邢服软放松时,一个转身把自己的小脑袋塞进他合拢的手里,一边拿后背对着他。
一副我不想看你的小模样。
但是她忘了,在兽世拿后背面向兽时,对于同伴是信任的意思,而对于伴侣则是依赖…
果然,下一秒她的后背就被冰凉的尾巴尖捋了捋,而后是他低沉带笑的声音。
“乖雌性。”
“我很高兴你能信任依赖我。”
安诺顿了顿,不甚清明的脑瓜子嗡嗡作响,终于在犄角旮旯里找到这样一句话。
“诺诺…你以后也会有能够让你把后背大胆放出来的兽夫的…”
这好像是她哪位兄弟姐妹说的话?
不过此时,她好像不该纠结是谁说的,而是…她后背的尾巴尖都快圈到她的兔尾巴了!?
于是,她眼疾手快的回过身,抱着他的尾巴尖就啃,凉凉的硬硬的,一点也不好咬。
然而,翼蛇兽人的尾巴和肉翼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如今尾巴尖被她还在含在嘴里,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沧邢眸子微颤,眼尾泛红,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充满欲色的“闷哼”。
为了防止发生不可控的事,他忍着颤栗,把尾巴化为腿,随后把他的小雌兔托在手中,温凉的唇贴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暗哑。
“乖雌性,尾巴不能乱吃…我会忍不住的。”
安诺兔身呆住。
尤其是听着他明显不对劲的语气,更是忍不住耳尖泛红。
不过有毛毛盖着,看不出什么。
但是她微颤的兔耳朵却把心里的不平静完完整整的暴露在沧邢眼底,他不自觉的轻笑一声。
“好乖…好可爱。”
此时安诺已经没有刚开始被吓的惊慌失措,泪眼汪汪了。
尤其是,这只异形兽人,虽然看起来很凶,但是她能感受到他对她不是那么凶。
而她虽然有些小胆怯,但是不至于被吓得一直哭鼻子。
她可是坚强的兔兔。
如今,她听到沧邢的话,她湿润的鼻子皱了皱,漂亮的眸子轻轻瞪他一眼。
她都成阶下兔了,再哭再闹又回不去了。
这样想着,她不免有些委屈难过。
她想爹爹们…也想兄弟姐妹们,而且,她这样被堂而皇之的掳走了,他们肯定也伤心坏了。
此时,沧邢明显察觉到手里的小雌兔有些精神低迷,只见他嘴唇抿了抿,却也只是把她抱在心口处,用指尖轻轻的安抚着。
他知道用手段强硬的掳走她,是不对的。
但是,他是兽神抛弃的异形兽人。
一个在不被期待下降生的异类。
如果他不去掠夺,不去争抢。
他恐怕在幼时的时候,就丧命于比他要庞大很多的野兽嘴里了。
所以,他只能习惯血腥,习惯掠夺,就连想要的小雌性,都不能和正常兽人一样追求,而是像个刽子手,不择手段的把她独占。
沧邢冰冷的眸子下,是一览无余的幽暗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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