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成功将初曼送回血影堂大厅
大厅内,烛光摇曳,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射在冰冷的石壁上,营造出一种既庄严又神秘的氛围。初曼被轻轻放置在一张古朴的木椅上,布袋缓缓打开,她依旧保持着沉睡的状态,面容宁静,仿佛外界的风雨都与她无关。齐胜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望着她,心中既有完成任务的释然,也有对可能后果的忧虑。
侯明闻声,从昏暗的角落中走出,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那双锐利的眼睛瞬间锁定了被抬入的布袋。他眉头微蹙,快步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好奇与紧迫:“这是……?”
“侯大人,我们将初曼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绑出来了。”齐胜压低嗓音,小心翼翼地汇报着。
“什么?你们这帮无法无天的家伙,竟然胆敢把夫人给绑过来?”侯明一听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阴沉至极,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那双原本锐利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好似两颗即将爆炸的火球,熊熊怒火似乎随时都会喷涌而出。他忽地转过身去,那凌厉如刀的目光如闪电般迅速扫过齐胜以及他身后那一众手下,凡是被这目光触及之人,皆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压力,情不自禁地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整个大厅里的气氛骤然间紧张起来,仿佛时间已经停滞不前,唯有外面那肆虐咆哮的狂风和倾盆而下的暴雨声,成为了这片死寂场景的唯一伴奏。
“你们你们可清楚自己究竟在干什么蠢事?!倘若此事传到殿下耳中,你们所有人都难逃一死!”侯明的嗓音低沉且微微发颤,每个字都是从紧咬的牙关缝隙中艰难挤出来的一般,饱含着无尽的愤恨与难以置信。紧接着,他迈开大步,风驰电掣般冲到初曼跟前,死死盯着那张依然安详平静的面庞,眼神之中飞快地掠过一丝痛苦而又恼怒的神色。
“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东西!还不快些唤醒夫人!”侯明心急如焚,语气异常严厉地下达着紧急指令。
一个军医上前,点燃另一种香。
随着军医手中的香缓缓燃起,一股淡雅而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与雨夜的寒意交织,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初曼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同晨露中的蝶翼,终于缓缓睁开。那双清澈的眼眸在初醒的朦胧中渐渐聚焦,她环视四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解。
“侯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会身处此地?”初曼满脸疑惑地开口询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只见侯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慌忙挥动双手,示意身后的齐胜等五人赶紧下跪谢罪。
紧接着,侯明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向初曼讲述起来。随着故事的展开,初曼那美丽动人的脸庞上逐渐绽放出灿烂如花的笑容,她娇躯轻颤,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一般,笑声清脆悦耳,宛如银铃般回荡在空中。
侯明见状,心中顿时一紧,连忙再次躬身行礼,诚惶诚恐地道:“属下实在是管教不力,才导致今日之事发生,惊扰到了夫人您。属下真是罪该万死,请夫人大人大量,饶过我们这一次!不知夫人可有受伤之处?若是有任何不适,属下愿倾尽所有,也要确保夫人安然无恙。”说罢,侯明狠狠地瞪了那五人一眼,眼中满是责备之意。而那五人则低垂着头颅,不敢与侯明对视,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显然对自己所犯之错深感愧疚和恐惧。
侯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责与关切,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初曼身上,仿佛要检查她每一寸肌肤是否安好。雨声依旧猛烈,却似乎被这大厅内的紧张气氛隔绝在外。初曼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柔和而带着一丝笑意:“侯将军言重了,妾身并无大碍,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迷糊罢了。”
她尝试着站起身,侯明连忙上前一步,伸出手臂欲扶,却又在即将触碰的那一刻顿住,生怕自己的举动太过唐突。初曼轻提裙摆,自己稳稳站起,目光中闪烁着对周围环境的好奇。
“你们做得很好,侯将军教导有方,当赏,是时候让夫君感受一下失败的滋味了”
初曼的笑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明媚,她轻轻拍了拍手,示意厅内的侍从们靠近。侍从们面面相觑,随即恭敬地围拢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解与好奇。初曼从袖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佩,玉佩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将其缓缓递给了最近的一名侍从,轻声道:“去,将此物送至殿下手中,就说是妾身亲手所赠,至于其中的意味,他自会明了。”
侍从双手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低头应是,迅速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大厅内再次恢复了片刻的宁静,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紧张与期待。初曼转身,目光扫过齐胜等五人,眼神中既有赞许也有深意:“你们五人,今夜功不可没,明日我会亲自向夫君请赏,定不让你们的忠勇埋没。”言罢,她轻轻抬手,示意众人起身。
与此同时
夏云宫
林云还想着到底哪里还有漏洞,一眼扫过初曼的房间,突然想到一个大漏洞
初曼!
林云的心猛地一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