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无悔在地上起身,回去石屋中,有点意兴阑珊,心里感叹,“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李杀意闻声,耸了耸肩膀,嘴角上扬,小声自语,“那可就很难说喔。”
阴止幽不为所动,也对自己有着信心,跟着喃喃道,“真的很难说得准。”
......
第二天一早,宿无悔四人走出敢死营,暂代把头那云生相送而出。
敢死营里面在战场下来,仅剩的几百名老卒,带着好奇跟佩服与忌惮各种神色,注视着他们走出敢死营。
“我真没想到,你们几个能在战场之中,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特别是你们俩,宿无悔、李杀意,让我很刮目相看。”
那云生语气罕见地不再冰冷,还带着欣赏。
“这又没什么,不过是击败一个鲸吞境后期生灵罢了。”宿无悔没所谓道,好像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并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
“是啊,不过是一个昏迷不醒,没有任何战斗力生灵的头颅罢了。”李杀意也是如此,甚至觉得自己很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