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别着急。”副院长仍然笑着，他此刻似乎很惬意，将披在身上的白色袍子脱下，再扯开贴身衣衫，露出触目惊心的画面。
他的胸口似深渊般裂开，其中有密密麻麻的猩红触须在扭曲挣扎，似要从他体内凶猛钻出。
“来吧，来欣赏我的节奏，和我一样成为最接近月亮的人吧！”
副院长朗声喝着，神态扭曲且疯狂，朝着面前的宽大玻璃骤然一拳砸去。
啪。
玻璃破碎。
光。
无穷无尽的红光从玻璃外射入，一轮小型红月凭空悬起，其上攀附着密密麻麻的猩红触须，中央处有一道庞大口子，像是即将撕裂开的嘴角。
“所有直面红月的人都会陷入疯癫！”副院长双手举高，咧着极长嘴角，癫狂喝道。
猩红光芒满溢房间，副院长神情兴奋，道出了他的目的。
“你是去过红月之境的绝佳人选，只要将你感染，我就能用你的皮囊血肉铸成桥梁，将我传往那片神圣的月陆，庆幸吧，你将会为我的登神路献上生命，哪怕你现在已经疯癫，也不要沮丧。”
他说着，同时看向了身后的陈宁，而后眉头紧皱，神情不解。
陈宁面容淡然，瞳孔里反射着澎湃红光，只问一句。
“就这吗？”
对于去过月之海的他而言，这点红光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无力且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