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愈发慌张,她故作镇定:“若不是他弑杀,皇上也不会请丰和道长过去啊?”
“那阵法,不是当年他先杀了人之后,皇上才请人去弄的吗?”
“就算他们都被丰和道长骗了,丰和道长要骗平王,那也是平王杀人再先啊!”
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没有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轻易就被人带歪。
“所以,夫人能告诉我,你当年是怎么跟他认识的吗?我好像已经忘记了。”安宁侯有仔细想过,但那个时候父母骤然离世,他有诸多事情要忙,今天一回忆,竟然没回忆起来。
安宁侯夫人抹着眼泪道:“你忘了,当年父亲母亲离世,我很悲痛,都见红了,你便让我去庄子上修养,我出城的时候遇到了大批流民。”
“他们见我们富贵,强行来抢东西,若不是丰和道长出手相救,只怕我那个时候就死在了流民手里。”
“也是那个时候,丰和道长说汀汀是灾星,让我流了她,但我不相信,更不会如此草率就不要孩子。”
“可后面发生的诸多巧合,外加他的名声,让我动摇了……”
“后面的事情,夫君你都知道的啊,每次丰和道长来府上,都是你招待的,我都没有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