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学这天,虞汀汀还没去找山长呢,倒是先发现教室里头少了好几个人。
她问虞绰:“秦勋他们呢?”
虞绰也摇头:“可能是要晚点来吧!”
但直到下课,秦勋他们都没有来,虞汀汀就跑去问了夫子,夫子跟她说:“他们退学了,说是以后就都在自家的族学里头读书,不来书院了。”
虞汀汀微微皱眉,便去找其他那些被秦勋他们拉着进入反霸凌小队的人,然后就发现反霸凌小队的队员,大部分都退学了。
只剩下很少几人,还在书院。
虞汀汀觉得奇怪,等放学后她就去了秦家,秦家的管家把她接到了秦老头那边,秦老头听明她的来意后道:“老朽先前也不知道秦勋竟然那般不学无术,如今闲赋在家,所以就打算把他放在身边教养。”
“校霸大人,您对付平王殿下的东西,什么时候能做好?”
虞汀汀一看就知道秦老头在撒谎,这人长得跟泥鳅一样,狡猾得很。
她从书袋里掏了一长串符出来,端着道:“对付平王,不能弄得太明显,若是被长乐公主发现,破解了就无用了。”
“所以我研制了一种类似于慢性毒药一样,能逐渐置人于死地的符。”
“这符一共有七张,你要每隔七天用一张。记住,最开始这一张一定要贴在平王身上,或者想法让平王吃下去。”
“最后一张亦是如此,其余的五张,你按时在你们家祠堂烧了就是。”
秦老头听见虞汀汀说的这些的时候,容色逐渐变得古怪,这怎么跟那黑袍人说的对付虞汀汀的法子那么像?
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黑袍人让他们烧符的时候,要在府上风水最好的地方烧,而这个虞丁丁是让他在祠堂烧。
心里这般想着,他也就问了出来:“为何要在祠堂烧?”
起先,他们是不想把自家的孩子弄出去学那些不是正统的东西的。但虞汀汀抹他们名字,那般目中无人的行为,到底是让他们也对虞汀汀恨毒了。
若说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讨厌虞汀汀是迁怒,而现在他们对虞汀汀的恨意,已经完全跟虞厉珩齐平了。
虞汀汀道:“平王本是身负大运之人,若是你凭一己之力是镇压不住他的。越是害他,还越可能被反噬……”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丰和道长先前给你们府里弄的那个假山,不就是窃平王之运的东西么?所以你应该很清楚他是什么情况。”
秦老头心头微微一突,这小破孩真的知道得太多了。
“为了让你能压制住平王且还不被反噬,所以就只有借你秦家的祖宗之力,你那些死了的祖宗,身负阴力,是最好的克制平王的东西。”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丰和道长要给平王府摆那个聚杀阵去克制他的原因。”
虞汀汀说得有理有据,秦老头想了一下,问:“老朽不想去打扰祖宗,若是把烧符的地方放到我府上风水最好的地方呢?”
虞汀汀瞪大了眼儿看着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道:“你是想让你秦家绝种吗?”
“你不知道这种行为是在耗费你秦家未来所有的运气么?”
“你就算不满你儿子得了你丞相的位置,但也不必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吧!”
下值回来,有不懂的问题来请教他父亲的秦相:“???”
啊,父亲原来对他这么不满的吗?
这就很修罗场了。
秦老头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一眼虞丁丁,不知道是应该先跟儿子解释还是应该先生气。
那黑袍人明明说的是,虞汀汀生命力很旺盛,单凭符制不住她,需得借运才能将她压下。
二人说得不一样,秦老头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相信谁的话。
虞汀汀可不管他们那么多,这会儿她也想起了这些老头找了个坏人在身边的事情,看来他们是要对她做什么啊!
很有可能也是用她给他们的“对付平王”的法子来对付她。
这可得给搅和了。
她小脸沉沉的问:“你是不是还找了别的人?”
秦老头不答。
虞汀汀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冷哼了一声:“你们不信我就算了,但看在我跟秦勋同窗一场的份儿上,我提醒你一句,你可以找你们先前找过的那个青玄道长问一问。”
“他虽然不愿意帮你们害人,但就是因为他为人正派,说话的可信度是最高的。”
她说完,就跳下椅子,背着个小手走了。
得回去把这事情告诉爹爹才行,还有秦勋他们不去书院的事情,她总觉得有古怪,要让爹爹去查查。
虞汀汀最开始实际上也是想让他们在府中风水最好的地方烧的,这样非但不会对虞厉珩有影响,还能把他们府上的运都转到虞厉珩身上。
一个丞相家的运,自然是大运。
是好东西。
但她想着跟秦勋到底是同窗一场,若是那样做了,以后秦家会很惨,遂把烧符的地方改成了他们的祠堂。
改成祠堂,就不会影响秦家后人的运。
她回家还没来得及跟虞厉珩说这些事情,倒是先收到了一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