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元村,羊角村,周家村,这三个村的村民都说那时有人去住过半年到一年的样子。”
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徐远航马上站了起来对王魁说:“真的么,我们现在就过去。”他迫切的想看看璟瑜那一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王魁也随即站立,看着面前这位衣衫笔挺面容英俊气度凛然的徐家大少,咽了下口水有些忧虑的把话说明白,省的去了以后没有的到想要的结果而迁怒了自己办事不
利,那是哭诉都没地方的,“在去之前你好做好心理准备,因为那些人里并没有江女士的名字,并且带去的照片他们也无法确认,你知道的,这些小山村大多数青壮年都到了外地打工,留下的都是些老人和孩子。”
徐远航握紧了双拳止住心中的颤抖,“我想过去看看她以前待过的地方。”
找了多少回才有那么一点点的消息,他不会放弃追寻她的过去,他要将没有璟瑜没有自己陪伴时的点点滴滴,幸福与痛苦都拾掇起来,变成自己的记忆。
一辆墨色的皮卡开在尘土漫天的黄泥路上,王魁对身边一直沉默的徐远航介绍要去的地方大概的情形,“施元村离县城最近只有十五公里路,人口多商店村镇医院齐全,最远的是羊角村,离县城三十多公里,这地方最穷,没有一家像样一的商店,人口也最少……”
听着队长一路的介绍后,徐远航沉着脸很少说话,他们首先到的地方是最近的施元村,也确实是王队长口中商店医院齐全的村子,看得出这是最近几年新建起来的村中心。虽然只有一条不长的四米多宽街道,但两边的商店不少,还有一家村医院,人来人往。
王队长指着借尾的一董半旧的二层小楼说:“这个村其实也靠一个外来的人才能建的如此规模,五年前这里不过只有寥寥的几家店还没有医院,是因为有个女人的孩子被歹徒所伤送到县城时那孩子已经断了气。县里面重视这件案子拨款专门建了医院,才慢慢的变成眼前这个样子。”
徐远航走近这座楼房,嘶哑的声音低声问:“什么样的女人?”他的脸上含着浓的化不开的哀愁。
王魁把知道的详情告诉他,“是当地一个老人家的侄女,姓顾。据村里的人说是从京城来的,因为老人隔上几年到那里去探亲。”
姓顾不姓江,这怎么可能
呢,徐远航有一瞬间的迷茫,“那她们还在么?”
王魁摇头,“老人家无儿无女在五年前过世了,这幢楼是老人的产业。”
“她的侄女没有回来过么?”
“她是在老人过世以后走的,没有了亲人自然也就不来了。”
徐远航的步幅有些大,上前推开了红漆斑驳的木质大门,大门的门锁早已损坏生着一层厚厚的锈迹,一小块的庭院里已经被附近的邻里放置了众多的杂物,堪堪留着一条进出的过道。里面也大多如此,布满了蛛丝充满了灰尘。
王魁有些难为情这些村民的鸠占鹊巢,不过知道现在不方便多嘴,只得跟在徐远航身后上了二楼的居住场所。
这是外表砖砌,里面是木质结构的楼层,在当时村里该算得上豪华。
两间房,门锁都紧闭着,风吹日晒几年没有使用过,也如同大门一般的斑驳锈迹。只是,东边的这扇门有被严重撬过的痕迹,门缝很大。
徐远航站在门前没有说要进去,他在害怕这里就是璟瑜住过的地方也害怕她就是这件事的主角。
王魁有说这里是因为住这里的人失去了孩子所以发展起来的,他的心兀自变得沉重,难以想象失去的孩子的母亲该怎么活的下去。若是他的璟瑜怎么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打击。
王魁见徐远航的神色有些悲恸,不确定他到底要不要进去。倒是跟着一起来的小伙子猜测不了两人大人物的心事,没两下子就撬开了东边的一扇门,遭到了王魁的一记白眼后愣愣的退到一旁不敢开第二扇。
徐远航随着打开的门将视线定定的望向里面,直通的大间,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张床还有斜拉的一根绳索,上面还挂着几件廉价的衣物,墙角码着两三个箱子,被人翻过,也是些大人与小孩的衣物,很普通。
这些物件上面都落满了灰尘,木质的地板上也是厚厚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