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航扭头去看了眼床头柜上和自己带来的那只保温桶一起的绿色罐子,张张眼回头酸溜溜的撇嘴,“真大方。”
他的举动,下面的景色自然瞧的一清二楚,很不屑的冷笑,“对无赖不大方,我怕赶不走。”
徐远航嘴角猛烈的上扬,眼眸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嘿嘿的笑了开来,“索性再大方一回。”
不等景色气鼓鼓的有所反应,牵制了两只胡乱挥舞的手,不浪费一秒的又亲了下去。
“嗯……”
和风细雨的汲取诱人的芳香,慢慢的不够,于是渐渐的变为霸道,热烈而温度需要更多的甘露来浇灌,他重重的用力吸着,急需她的营养滋养他瘦骨嶙峋的心跳。
徐远航起身站在床边看着面红耳赤嘴唇微肿的
景色,很满意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鲍鱼放多了,味道太浓。”
等会袁戈要是来了看到景色这般的模样,会不会重新估量一番三方的关系。
景色伸手抽了好几张纸巾,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唇,然后把纸巾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瞪红了眼睛阴沉了语气骂,“你是狗么。”
他这样的纠缠有什么意思呢,不过是让两人再伤痛一次罢了。
徐远航乐呵呵的又弯腰靠近景色,嬉皮笑脸的,“当狗能天天这样吻你,我很乐意的。”
徐远航刚才吻景色的时候,被她挣扎时弄开了一粒纽扣,里面贴身的饰物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滑了出来,晃了几晃垂下了悠闲的轻荡着。
景色盯着玉佩与玉葫芦,眸光便的幽深,“哼。”
绳子已经退去了往昔红艳艳的色彩变的灰白,景色把手一伸牢牢的捂住饰物用力一扯,后面的老化的绳结松开。
玉到了景色的手中,紧紧的用尽全身力气的握住。
徐远航抓住她的手腕,收起了脸上所有的神色,严肃的说:“把东西还我。”
这玉佩,是他的宝贝,心尖上的肉。
景色用另一手掰开两件扭了几下弄断绳子,把玉葫芦摊在左手心往他面前一递,“给你。”
徐远航的左手还是纹丝不动的抓着景色的手,右手并不去接小葫芦,郑重的提醒,“还有。”
景色嗤笑一声,“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捏紧的右手就是不摊开。
“玉佩。”徐远航看着景色,很认真的而说。
他坚信,玉在人还回来他身边。
可景色不给他,“你忘记性真大,我是江璟瑜。”
“一直就是。”
景色把玉葫芦往柜子上一放,也认真的回答他,“这块玉佩是我当年给你的,现在物归原主。”
徐远航眉毛低压下来,气息变的冷冽,“别跟我打舌战,你赢不过我的,还是乖乖的自动交出来稳妥。”
他用力的捏了一下景色的手腕,景色被麻的一松,左
手慌忙去救场,双手相握,捂住这块本就是自己的玉佩。
面对他越来越紧的手,景色忽然展颜一笑,如罂粟花般魅惑,吐出的话却如冰刀,“徐远航,这块玉佩被摔出了一条裂痕,你怎么不去死。”
那么一条贯穿的缝隙,曾经一定被摔成两半过。
徐远航扯起嘴角,也跟着笑如鬼魅,“要死也得和你一块。”他的右手一点点一寸寸的拨开景色的左手,再一点点的掰开她右手的手指,将这块带着景色手心温度的玉佩小心的拢在自己的手心里。
十指连心,心心相印,让心的温度彼此的融合,分不出你我。
景色无力的垂下了手,目光扫向掉落在被单上那根残旧的绳子上,挪动了唇说:“徐远航,若是袁戈知道了我的过往,还愿意接受我,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会让他娶我的。”
徐远航突然的阴下了脸,眼光瞬间狠厉,“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么。”
突然的说出这样很轻易做的决定,他的血流突然的冰封,控制了他所有的温暖,步入了寒冷的冬季。
景色看着他突然转换的神情,微微一笑,“是啊,吃一见长一智,确定了关系早了早好,不然发生一点变故又让自己蹉跎上个六年,我心中的那件白婚纱,恐怕要老旧的发黄。”
自己的决定还是对着,他这样阴晴不定的性格,她将收不起。
龙山的一处别墅里,王玉一手端着小托盘,一手轻叩的门扉,“安安,妈妈可以进来么。”
里面的人似乎在打电话,在听到王玉的问话后,匆匆的跟对方嘱咐几句便挂掉了电话,起身亲自去开门,笑眯眯的说:“妈妈快进来吧。”
白皙的脸颊上早已没有了前两天的掌印,白里透红的昭示着柳安生活的滋润。
柳安的房间宽敞明亮,是这栋别墅最好的一间房间,采光格局角度都非常完美,并且布置的奢华贵气,让当时刚搬进来住的柳安兴奋失眠了一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