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她知道柳安能听的明白,因为一上来就这样的和自己倒苦水而不替让自己帮忙,就是等着自己开口。
酌情判定?柳安心里冷笑,她可不想在牢里呆着。
柳安面上继续对着王玉哭诉着,“妈妈,都是那个景色害我的,她也喜欢上远航哥了。”
她好恨江璟瑜,恨她既然已经躲藏了五年,为什么还要回来了。
见柳安说上正题,王玉的神情绷的紧紧,“她怎么害你了,告诉我。”不安的心情让她握紧了手指。
“她冒充了江璟瑜,妈妈,江璟瑜已经死了的,死在五年前的动车脱轨中,她的遗体是江叔叔去接回来的,我就是用她的头发做的鉴定。景色现在冒充了璟瑜,就是想凭着一张脸让大家误以为真。”柳安还是复述一遍那些老话,只是添加了一句实情。
可这一句实情,让整段话听起来像是真的一样。
因为大家都知道,江璟瑜是死了的,而那个景色只是李云口头上的承认,并没有为那个
死去的人正名。
那一块墓碑上的名字,仍然刻着江璟瑜。
王玉的手在颤抖,停顿了很久,才让自己的力气恢复上一半,她哀伤的问:“五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能拿到江璟瑜的头发。”
自己的女儿果然是江璟瑜,找了近三十年,可没想到却是阴阳相隔。她期盼的朝柳安看去,希望她在告诉一些关于自己女儿的事。
可是,柳安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把自己的救命底牌给翻开来。
反而哭的更加的额厉害,扯着自己的头发对王玉苦苦哀求,“妈妈,我在这里真的好难过,再待上一天,我会疯掉的。”
她是变相的要挟王玉,让她帮助自己,保出自己。
王玉悲切的问最后一个问题,“徐远航的那块玉佩,是不是江璟瑜的。”
景色告诉她那块玉是别处得来,照柳安的话来想,是一个谎言。
她为什么要撒谎。
柳安点头,“是,在他们恋爱的时候给的。”
心中压着巨大的悲伤,王玉站起来的时候晃了两下,沈兰心眼疾手快的扶住。
“柳安,希望你能够努力的重新做人。”王玉空泛的说。
柳安拼命的点头,“我会的。”她知道自己很快就回离开这里了。
问出来的结果让王玉身心俱疲,她落下了一串眼泪,“兰心,我们走吧。”
出了看守所,兰心将王玉扶上车,让她休息一阵,才开口问:“夫人,我劝你还是要三思。”
她旁观的那会,就觉得柳安心思多变的让人害怕。
王玉脸色有些苍白,双眼里的哀愁并未消散,“我知道,可是兰心,找不到女儿,我拥有的巨万财富又有什么用?璟瑜死了,我还是晚来了五年。”
她千辛万苦的寻找,兜兜转转,还是得到这样令她伤心欲绝的消息。若不是想弄明白,她真的不想要这样的答案。
看着王玉悲伤,沈兰心对这件事无从劝起,想了想说:“夫人,徐少身上的那块玉佩,我们去买回来,留着对璟瑜小姐的
思念。”
人亡玉在,空余亲人苦哀思。
王玉答应,她这一辈子,给女儿的也就那一块冰冷的玉佩,“我都没有能好好的瞧上她一眼,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子。”说着又是泛红了眼眶。
此时,沈兰心说不出口让她节哀,揽着王玉跟着落泪,轻声说:“我去把有关于璟瑜小姐从小到大的资料收集。”
王玉却是摇头,哽咽着说:“收集不全的,江家怎么可能会让家属的资料外泄,能收集到的不过是那些皮毛。”
上次为了柳安就查过江璟瑜,得到的不过几张照片和一份文字资料而已,所有的细节却是没有。
“有总比没有好。”
王玉忽然想到当时也查过景色,抬起了头,止住了眼泪,拧起眉头严肃的对沈兰心说:“兰心,我要景色的全部资料,她真的真的和璟瑜长的那么像么,像到徐远航一心倾许,像到连江部长夫妇都不顾璟瑜的存在么?”她眼里的目光变得坚毅,喃喃而语,“是不是有那种可能呢?”
她按住自己的心口,这种猜测让她快要停止的心脏复苏过来,让激动的血液流动到全身。
沈兰心讶异,跟着问:“夫人,你说有那种可能,是指她们俩是一对姐妹?”
是啊,若不是长的一样,那样执着的徐少怎么会迷恋的发狂。把江璟瑜视如为宝的江凯夫妇又怎么能草率的认定一个人。
这样明显的事之前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而柳安说的景色害了江璟瑜,纯属无稽之谈。事故又不是景色能够左右。
王玉也不知道该急需哀伤还是该高兴,“你说会么?那是有多小的概率让她们相遇。”
一死一活,让她兴奋以后是痛苦。
沈兰心随即说:“我安排人再去做一次鉴定。”这一次绝对要做到万无一失。
王玉沉默了一下,回想起那天在江家看到景色的情形,说:“兰心,如果景色也是我女儿,那她为什么否认?另外,我那天并没有看到‘竹菊’玉佩。”